“不信如何,信又如何,這個沈樹棠分明想借刀殺人,我就偏偏不出手。”
“我沒有非要白芷死的理由,軒轅瑾愛寵愛誰寵愛誰,我要的不過是三王妃的位置罷了,不論葉子怡是不是白芷,以前的那個王妃已經死了,她現在就是個小妾。”
“誰都有可能當上三王妃,就是她沒可能,不管她是不是白芷,還是隻是長得像白芷,為了她的安全,軒轅瑾都不可能立她為妃。”
“娘娘,那你為什麼還要賞賜沈樹棠。”
段嘉冷冷一笑:“賞賜?有嗎?我怎麼不知道?你們知道嗎?”
侍女的眼睛珠子轉了轉:“回娘娘,奴婢們不曾聽說。”
沈樹棠,以前不動她是覺得她翻不出幾朵浪花,可是現在,居然敢把自己當刀使,此人心術不正,留著遲早是個禍害。
再說,她現在要動葉子怡,自己還指望著葉子怡肚子裡的孩子呢?不能讓她就壞了自己的計劃。
沈樹棠回到自己的院子,拿著段嘉上次給自己的鐲子,直接丟到了床鋪上。
憑什麼她能高高在上的賞賜自己東西,自己為了這點施捨就要感恩戴德,總有一天,自己一定要成為人上人。
一個侍女叩響了沈樹棠的門:“樹棠姑娘,王爺找。”
“什麼?王爺找我,等等……我馬上就來。”
沈樹棠戴了自己的珠花,抹了胭脂口紅才出了自己的房間。
沈樹棠到了大廳,軒轅瑾坐在大堂上,旁邊站著段嘉,軒轅瑾見沈樹棠進來大喊道:“還不跪下!”
沈樹棠被軒轅瑾的聲音一嚇,立馬跪了下來。
沈樹棠匍匐在地上:“王爺,可是奴婢做錯了什麼?”
“段妃說她屋子裡的玉鐲不見了,今天只有你來過她的院子,是不是你盜了段妃的玉鐲。”
沈樹棠算是明白過來了,段妃這是要誣陷自己,除了自己,難道是為了滅自己的口。
沈樹棠冷靜了下來:“玉鐲呀!王爺,玉鐲是在奴婢這,但是這玉鐲不是奴婢偷的。”
“怎麼回事?”
“是這樣,今天奴婢去過段妃的院子,告訴段妃娘娘一點事,段妃就賞了奴婢這個玉鐲,有可能段妃娘娘忙忘了,不記得了。”
軒轅瑾看向段嘉,段嘉矢口否認:“王爺,臣妾從不曾賜過東西給沈姑娘,嘉福院的下人們都知道。”
“你也知道,臣妾和沈姑娘向來沒什麼來往,今日她突然來臣妾的院子,臣妾還覺得奇怪呢?沒想到就是你偷了我的玉鐲還狡辯。”
段嘉口氣生硬的說:“還請王爺為臣妾做主。”
軒轅瑾:“來人,去把沈樹棠的房間搜查一下,再把嘉福院的人帶上來。”
不一會,侍衛就回來了,帶來了段嘉的玉鐲和嘉福院的侍女。
“今天,你家主子有沒有賞賜過誰什麼東西?”
所有的侍女侍衛異口同聲的說:“沒有。”
沈樹棠急得汗都出來了,只能抓住自己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娘娘,我不是和你說了一個秘密嗎?”
段嘉玩味的說:“的確,要不要本宮也將這個秘密告訴王爺。”
沈樹棠在賭,賭段嘉會擔心軒轅瑾知道這個訊息而寵愛葉子怡,可是她賭輸了,最不想軒轅瑾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是自己。
沈樹棠目光灼灼的看著段嘉,像是恨不得把段嘉吃了一樣。
段嘉也毫不示弱,就這樣言笑晏晏的看著沈樹棠。
沈樹棠趴在了地上,猛地朝地上叩頭:“王爺,王爺,奴婢鬼迷心竅了,偷了側妃娘娘的玉鐲,王爺饒命呀!樹棠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