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不要奴婢奴婢的說了,就直接說我就好了。”
“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行了,就這樣。”
葉子怡看著收拾的煥然一新的房間,走到了房間外的一顆梅樹,折了幾枝梅花,插進了一個一個花瓶裡。
就算現在的處境再困難,葉子怡也絕不會輕易被打敗的,她依舊想要好好生活。
葉子怡:“小燕,去拿一些煤炭來,天氣冷了,燒點煤,取取暖。”
小燕:“誒,好嘞,奴婢……我去拿。”看著葉子怡的眼神,小燕急忙改口。
葉子怡不知道為什麼,很輕易的就燒起了火,但是煤炭就是煙霧很大。
小燕被濃煙嗆了下說:“這個院子的煤都是下等的煤,這麼多雜質。”
葉子怡:“還有這種說法,還以為煤都是一樣的呢,不過這種煤晚上是燒不了的,不然說不一定會煤氣中毒。”
“煤氣中毒?是什麼?”
葉子怡一愣:“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解釋,反正就是……對身體不好。”
“喔!那晚上非得冷死不可。”
葉子怡看著縮脖子縮手的小燕說:“冷嗎?我怎麼感覺不到?”
忙活了一天,葉子怡已經很困了,才上床幾分鐘就進入了夢鄉。
夜深了,突然,葉子怡的房間的門,呲啦一聲開啟了。
沈樹棠推開門走了進去,看了一眼床上的葉子怡。
沈樹棠燃了個火摺子,照到葉子怡的臉上,沈樹棠嚇了一跳,這張臉和白芷怎麼一模一樣?
難道是白芷回來了?可是自己打聽過,這個小妾叫葉子怡是靈州織造的女兒。
應該不是白芷,可是天下怎麼會這麼像的兩個人。
自己還是要好好斟酌一下,再做打算。
突然,沈樹棠聽到了門外的輕微的腳步聲,急忙把火摺子滅了,鑽到了床底下。
清影開啟門,清冷的月光照著清影的側臉,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清影一步一步踏了進來,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清影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匕首。
匕首被月光照耀的更加充滿寒意,閃爍著銀光。
清影朝著床鋪走了過去,沈樹棠捂住自己的嘴,一聲不吭,屏氣凝神。
就在清影走到葉子怡的床邊的時候,一把匕首朝著葉子怡的床上刺了過來。
葉子怡被寒光一閃,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抓住清影的手腕,惡狠狠的看著清影。
幾乎是反射一樣,葉子怡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到的,一掌打在了女子的肩膀上。
清影被葉子怡一掌打了後退了幾步,又提起自己手裡的匕首,朝著葉子怡打過去。
葉子怡也朝著清影打過去,一時之間不分上下,突然有人的腳步朝著葉子怡的院子傳來。
清影也知道再打下去會鬧大,惡狠狠的看了葉子怡一眼,就逃走了。
葉子怡看著女子逃走,心裡才慢慢平靜下來,再打下去,自己說不一定就支撐不住了。
沈樹棠不小心發了點聲響,葉子怡看了一眼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