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怡怔住了,呆呆的看著他:“啊!”隨即反應過來,偷偷地笑了笑,用袖子遮住微微揚起的嘴角。
軒轅瑾:“我有事,必須得回一次京城,我知道你要做什麼,多留心一點就好。”
葉子怡輕聲的回了一句喔,然後看著軒轅瑾站起來,往房間走去,葉子怡朝著軒轅瑾的背影說:“莫清晗,你要是想娶我,我就一定會想辦法嫁給你的。”
軒轅瑾怔在門口,不知道說什麼,頭都沒轉就走了。
說她白痴也好,說她自作多情也好,反正她就覺得莫清晗喜歡她,只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和自己已經嫁人這個事實,只要自己拿到休書,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
葉子怡知道自己一定要走,可她很自私,她好不容易遇到了愛情,她不想留有遺憾,她想光明正大嫁給他之後再走。
有人不是說嗎?愛情就像鬼一樣,聽過的人多,見到的人少,自己要是遇到了自己的愛情就一定不會逃避。
葉子怡想著進入了夢鄉,那個夢裡,和自己以前做的夢一樣,莫清晗死了……
葉子怡絕望的抱著莫清晗的屍體,哭的肝腸寸斷。
第二日,洛溪剛醒了過來,一個丫環就來叩門,洛溪坐在床邊,溫婉的說:“請進!”
丫環手捧著一個託盤,託盤上是一套嶄新的銀色鎧甲,洛溪看了看銀色鎧甲問道:“司馬將軍送來的?”
丫環低眉回道:“是白將軍送來的。”
洛溪沒有什麼表情,依舊是那樣笑著,小丫環就這樣站著,洛溪:“行了!下去吧!”
“對了,把夕顏叫來。”
不一會夕顏就進來了,洛溪已經穿上了鎧甲,披散著頭發,洛溪看到夕顏進來,笑著說:“你穿鎧甲挺合適的,比我合適。”
夕顏一身銀色鎧甲,小聲的說:“要是她的話,一定很……合適。”
夕顏行了個禮說:“洛溪小姐,今天是逼不得已,白將軍說一定要快點出征,不然他就要親自上陣,主子沒辦法,但是我會保護小姐的。”
洛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鎧甲說:“行了,我大概猜到了,不要叫我小姐了,我也只不過是個女官而已。”
“叫我洛溪,看來,你和她相處的還挺好的。”
夕顏點了點頭,洛溪把發冠給了夕顏說:“我沒有束過發,正好你來幫我。”
夕顏接過發冠,為坐下的洛溪束發,梳完後,洛溪看著自己鏡中的臉說:“這張臉比第一次看著舒服多了。”
洛溪有點好奇的問:“你怎麼每次看見我都能準確的認出我?”
夕顏如實說:“因為你的氣質太溫婉了,而白芷……比較粗暴。”
洛溪笑了笑說:“但是,看起來你好像比較喜歡粗暴的。”
洛溪看著夕顏窘迫的臉說:“行了,我們走吧!我盡量粗暴一點。”
洛溪上了馬,帶著大部隊出發了,司馬欽在城樓上看著漸漸遠去的洛溪,笑了笑對身邊的何猜說:“小人,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不把握!”
何猜依舊一襲青衫,看著就是一個溫文儒雅的書生,何猜聽到司馬欽的話,也不氣,只是反問道:“小人怎麼了,總比偽君子好。”
司馬欽:“偽君子至少還需要塊遮羞布,而你連遮羞布都不要。”
何猜:“至少,我就是要這樣做,我不需要偽裝粉飾我自己,而你既然心裡想的是這樣,為什麼表面又是另一套呢!”
何猜不想和他爭論什麼,岔開話題問:“你覺得現在還需要我出手嗎?”
司馬欽:“你覺得她會敗?”
何猜:“不明顯嗎?”
這個女人身上一點殺戮之氣都沒有,戰場不是過家家,靠小聰明沒用,這樣的狀態,不敗,才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