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菊倒了一杯酒說:“殿下不是說了嗎?在這個位置上的那個沒有野心?只是分藏得深和藏得淺而已,最可怕的是那些看著人畜無害的身邊的人!”
“要說他真的不屑皇位,早該回自己的封底去了,為何還要留在京城,還到處挑唆殿下和眾皇子之間的關系。”
軒轅逸晨問:“可是本王這麼做有什麼用?”
落菊笑意盈盈的說:“當然有用,現在白將軍去攻到大魏,無論他贏或輸,白將軍一定會死!那個時候皇上.太後.溫家一定會爭奪白家的兵權,到時候……”
落菊俯身下來湊近軒轅逸晨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軒轅逸晨聽著不覺的笑了笑,一把把落菊拉起坐到自己腿上說:“愛妃,你可真聰明!你想要什麼獎勵。”
落菊躲避著軒轅逸晨的視線說:“賤妾,什麼都不敢要!”
軒轅逸晨:“讓你當一個歌姬是委屈你了,侍寢後,你就是四王府的側妃了!”
落菊一臉紅暈的,把頭埋到軒轅逸晨的胸口說:“王爺!”
軒轅逸晨眼中閃過些什麼,隨後一閃而過。
皇宮內,皇上端坐在龍椅上,專心的看著摺子,一個太監的聲音傳來:“十皇子覲見!”
皇上收起摺子,說:“傳!”
十皇子進殿後,直直的跪了下來扣了個頭喊道:“兒臣給父皇請安!”
“起來吧!”十皇子慢悠悠的起來,等著皇上發話。
皇上重新拿起奏摺,看著奏摺說:“怎麼,你四哥怎麼樣了?”
十皇子:“稟父皇,四哥……四哥他……”
“有什麼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四哥……四哥最近心情很不好,所以一直沒來上朝,兒臣覺得應該是四哥身體不好的緣故。”
“怎麼,你四哥病啦?”
十皇子猶豫片刻說道:“恩!其實不是什麼大病,只是受了點風寒。”
皇上笑了笑說:“澈兒,你從小就不會說謊,長大了還是不會。”
軒轅澈:“兒臣不敢!”
皇上笑了笑說:“你知道你犯了什麼罪嗎?欺君之罪!”
最後四個字說的格外大聲,軒轅澈像是被驚嚇到一樣,腿一軟就跪倒在地上慌忙的說著:“兒臣不敢,兒臣不敢!”
“兒臣只是不希望父皇失望,畢竟父皇那麼器重四哥。”
皇上放下奏摺,抬起茶杯,喝了口茶說:“說說吧!你四哥怎麼了?”
“四哥他,近幾日在府裡和美姬廝混,終日尋歡作樂,顯得有點頹廢,兒臣前幾日去四王府拜訪,看到的就是這個。”
皇上表情淡淡的也看不清是不是生氣了,總之就是整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對的氣氛。
“行了,朕知道了,下去吧!”
軒轅澈也不知道皇上怎麼想的,按理來說,父皇應該很生氣才對呀!這是怎麼回事?
待軒轅澈走後,皇上待在空曠的大殿裡,頓時感覺冷嗖嗖的,皇上:“小桂子!把暖爐點上吧!天都變涼了!”
小桂子吩咐道:“快去把暖爐拿來,你們幾個。”
皇上自言自語道:“冬獵之後,一切都會明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