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拿出了自己的銀面具,戴到了臉上。
白望舒看著飛遠的軒轅瑾輕輕地嘆了口氣,想去就去唄!還非要我給你找個臺階。
軒轅瑾回到墨心宮交代了一些事情,正要走,白衣女子出現,攔住軒轅瑾。
“你幹嘛?”
白衣女子笑了笑,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冷意,說到:“怎麼?剛回來,又要走!”
“你管不著!”
軒轅瑾從她身邊大步流星走過,白衣女子突然開口:“要是有一天,江山美人,你只能選一個,你選什麼?”
軒轅瑾:“如果你是那個美人,我選江山,如果是白芷,我兩個都要!”
白衣女子疑惑的問:“怎麼?你真的不在意我手上的力量嗎?”
“在意,又何妨?我最討厭別人幹涉我。沒有你,我依然有把握。”
白衣女子笑了笑,顯得有點無奈。
白衣女子:表妹,相信我們很快就要見面了。
菊園內
小芸給落菊研著墨,憤憤不平的說:“主子,芸兒真為你不值,明明是主子一直等著王爺回來,最後反而便宜了王妃。”
落菊呵斥道:“以後這樣的話,不許再說了。我愛王爺是我的事,無論王爺寵愛誰,無論王爺怎麼做,我都相信王爺。”
軒轅逸晨在王府裡轉了轉,不一會就到了菊園門口。
猛地想起來,就是那個自己帶回來的歌姬住的地方,看在自己回來的時候她等在門口的份上,軒轅逸晨決定去看看她。
站在門外,聽到這樣的‘肺腑之言’,軒轅逸晨沒有一點感動。軒轅逸晨對女人從來不談愛,不過是一個交易而已,顯然落菊的話觸碰到了軒轅逸晨的禁忌,但是畢竟也算個美人,留在府裡到也沒什麼。
軒轅逸晨踏步進來,拉過落菊執筆的手說:“你在畫什麼?”
軒轅逸晨看向落菊的畫,是一幅秋日落菊圖,裡面的菊花栩栩如生,盛放和衰敗形成強烈的對比。這樣的畫,不是一般的人能畫出來的。
軒轅逸晨有些驚愕問:“你以前學過畫?”
落菊行了個禮說到:“回王爺,奴婢不才,在家道沒落以前學過一些皮毛。”
軒轅逸晨摟住了落菊的腰,低聲的在落菊耳邊輕語:“本王倒是撿了個寶,沒想到你的歌聲那麼動聽,畫藝還如此高超。今夜本王就留下來吧!”
落菊輕輕地推開軒轅逸晨,跪了下來說:“王爺,我只是一個歌姬,沒有福分伺候王爺。”
軒轅逸晨似乎想不到她會拒絕自己,放開她說:“本王從不強迫女人。”說完就走了。
小芸跺著腳說:“主子,你為什麼要拒絕王爺?王爺好不容易才來菊園。”
落菊繼續畫著畫笑著說:“不急,男人,太輕易得到的的都不會珍惜,那麼多女人爭著搶著想爬上他的床,只要我表現的不一樣,他的征服欲就越強,對我的興趣就越高。”
軒轅逸晨: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如當年了?怎麼一個二個都這樣。葉子怡,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