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搖了搖頭:“必須替她降溫,她去今燒的厲害。”
雪女妥協,吩咐寧兒去取。
這才替她理了理頭發,發現她頭發還有些濕,立刻道:“來人,取幹淨的毛巾來。”
不出一會兒,寧兒就拿著兩條毛巾和一小盆冰塊走了進來。
“給我吧。”
雪女從她手上接過毛巾,又包了兩塊冰塊,這才放在她的額頭上。
繼而又接過另一條毛巾,用手指將她頭發梳理著。
寧兒看出她的意圖,連忙道:“奴婢來吧。”
雪女搖頭:“你去幫著秋荷煎藥。”
寧兒自知自家夫人的脾氣,也不再多說,和劉大夫一同退下,關了門。
雪女動作不是很靈便的替她擦著頭發,嘆了口氣:“怎麼這麼不小心呢,禾羽也不在,魚兒,你可要趕緊好起來。”
肯定是禾羽徹夜未歸,讓她多想了。
不然也不會跑去淋雨。
……
誰也沒想到,她這一睡便睡了三天,這三天高燒不退,反反複複,忽冷忽熱的。
而禾羽也是三天未歸,甚至連個信也沒有。
讓雪女急得不行,六神無主的,只好把伊軒冽喊了回來。
……
“計劃成功了,她已經失望了。”
“不錯,這次只要再加一把火,就不信他們分不開。”
“只是她病得不輕,我說過,不允許你傷害她的性命。”
“放心,不下點血本怎麼會讓她徹底死心。”
……
早晨,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擾人清夢。
諾驚鴻迷濛的睜開眼,頭依舊有些疼,外面似乎已經晴了,亮堂的厲害,一縷細微的光線透著視窗照耀進來。
聽到動靜的秋荷立刻推門走了進來,待看到她坐起來時,立刻高興的上前扶著她:“陵姑娘,你終於醒了!”
“終於?”
諾驚鴻抓住她話裡的關鍵。
“你不知道你都昏迷了三天三夜,可把夫人給嚇壞了。”
秋荷一臉後怕的說著。
三天麼?
怎麼會這麼久?
她有這麼困?
“你怎麼不把我叫醒?”
不就是太困了睡個覺嗎?
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