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汐搖了搖頭,她當時氣昏了頭,哪裡能注意那麼多,只恨黎兮的冷血無情。
“我看他並不如表面上說的那麼冷漠,反而越強勢越表示他心底的脆弱,在我們說陵魚即將出嫁時,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眼裡的痛苦與掙紮,或許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能有什麼苦衷,受苦的是魚兒才對,此時她還可憐兮兮的躺在床上。”
墨翊安嘆了口氣:“你可別忘了黎兮還中著毒。”
淺汐聽到這裡眼睛猛地一亮,拍了下桌子:“我怎麼就給忘了,他一定是怕自己命不久矣,想就這麼和魚兒了斷,也省了魚兒傷心。”
“孺子可教也。”墨翊安笑了笑,獎勵的拍了拍她的腦袋。
淺汐臉一紅,她又不是小孩子……
想了想,繼續道:“這麼說他不僅不是渣男,反而是絕世好男兒嘍。”
“朕才是,不許你想別的男人。”
墨翊安眼眸一深,伸手將她打橫抱起往床邊走去。
淺汐呆了呆才反應過來,推著他:“小氣鬼,我還不是擔心魚兒,你…唔”
“春宵一刻值千金,什麼事皇後明天在想吧。”
淺汐:“……”
她可以申請不當皇後了麼,皇後當久了也膩啊。
如果天機國的女人聽到她這句,一定會恨不得殺了她。
……
夜晚,陵魚安撫好阿皮,讓它乖乖待著,這才起床開門,看到是兩個新人在守著,笑了笑:“我去一下茅房。”
“屬下替小姐執燈。”
其中一名守衛立刻道。
陵魚直接拒絕:“茅房不遠,而且月亮也很亮,不用你們了。”
“那屬下陪”
“不用!你們快讓開,我自己去。”
陵魚裝作肚子痛的模樣,厲聲道。
倆守衛見此,也不敢再阻攔,只好讓開路。
陵魚一路小跑進茅房才鬆了口氣,茅房離她住的不遠,但是這裡是唯一的她可以爬出去的地方,外面就是陵家的花園,到時候她也好隱藏。
陵魚順著大樹爬上了牆,恰好此時巡邏的來了,陵魚只好屏息以待,好在過程並不久,她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安全的過去了。
然而低頭一看,卻為怎麼下去而犯了難,傷口早已經在爬樹時扯開了,此時估計又在流血,可以想見明天孫大夫又該吹鬍子瞪眼了。
陵魚看了看,牆不高,倒是可以一跳,而且下面立的有石頭,她回來也方便,必須抓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