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歸看了眼立刻緊張道:“小姐怎麼出來了,你身體還沒好,不能走動。”
陵魚臉色十分的白,顯得虛弱無比,此時她發絲未束,披散在肩上,及腰的長發卻彷彿累贅。
看得出來他的緊張,陵魚笑了笑:“不要緊,總是躺著太無聊了,子歸你要是不放心就陪著我一起走走吧。”
子歸沒有吭聲,此時外面正在為小姐的婚事準備,府裡掛滿了彩綢,唯獨小姐的院子沒動,若是讓她出去知道了……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怕姐姐說你,沒事的我會向她解釋。”
她睡得太久,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了,醒著對她來說是一種折磨,與其在床上胡思亂想,還不如出來透透氣。
“沒有,只是擔心小姐的身體,此時還有些冷,小姐過幾天再出去走動吧?”
子歸跟她商量著。
陵魚見他一直阻攔,心裡有點不舒服:“我是病了,但不是失去了自由,我就想出去走走。”
“這……”
子歸也沒辦法再說了,看著她雖然虛弱,但十分強硬的態度也不忍心再拒絕可是……
陵魚心裡劃過一絲疑惑,面上卻不表:“好啦,這麼為難,我姐也真是的,太小心了,我這點傷也大驚小怪的。”
“魚兒可是在抱怨姐姐。”
陵瀾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身黑衣頭發高高束起,英姿颯爽。
陵魚吐了吐舌頭:“我怎麼敢說姐姐,只是呆在房間實在是煩悶,想出去走走呢。”
陵瀾扶住她,臉上也帶了抹笑:“你呀,這才三天,傷筋動骨還得一百天呢,快回去躺著,可別落下病根。”
看著她們走近房間,子歸終於鬆了口氣,還好家主及時趕來了。
子怡揶揄的看了自家弟弟一眼:“瞧你這點出息。”
子歸瞪她一眼:“換作你試試。”
“臭小子敢這麼和你姐說話,皮癢了不是?”
……
扶著陵魚躺下,陵瀾在床邊坐下:“你若是悶了可以讓子歸陪你下下棋,或者我請人來給你彈琴奏樂。”
“還是別了。”那些東西她一向不喜歡:“阿皮呢?”
她好像醒來就沒見過了。
“被我關在我院子裡了,你受傷了,還是別和它接觸為好。”
陵魚懇求的看著她:“姐你把阿皮接過來吧,它陪著我我也好過一點。”
陵瀾被她看的心裡一軟:“好,待會兒我讓人給它洗洗送來。”
陵魚點頭,又問:“最近有發生什麼大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