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魚繞到他身前,直視著他的眼睛:“那是什麼,你不敢還是在怕。”
江逾白目光裡縈繞著一抹痛苦,手握了又松,躲避著陵魚的目光:“你又懂什麼。”
他明明是最痛苦的那個。
不是不愛而是愛慘了她。
可,命運卻註定不是他能夠掌握的。
“我不懂?喜歡一個人為什麼要藏著掖著?難道你看不出來姐姐對你也是有意的嗎?”
從回陵家以來,這麼多天的觀察,她也早已經透徹,陵瀾一直在等她開口。
然而這兩個人,一個在等,一個卻不願開口。
江逾白失魂落魄的走了,似乎抽走了他全部的力氣,搖搖晃晃,臉色蒼白。
陵魚搖了搖頭,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呢?
第二天
“小姐,江管家喝醉了,在家主房門前賴著不走……”
第三天
“小姐,江管家又喝醉了,家主讓你來帶他走……”
第四天
“小姐,江管家他又喝醉了!”
“走,跟我去!”
陵魚這次不用阿繁說下句,十分淡定的站起身,放下阿皮。
“等等等!小姐你聽我說完!”
阿繁趕忙拉住她。
陵魚頗為不耐煩:“快說。”
阿繁喘了口氣,這才道:“這次不在家主房門前,而是在他自己的房間。”
陵魚淡定:“嗯,很好,還有點自覺。”
“可是……”
阿繁看了眼陵魚,猶豫不決。
“可是什麼?”
“家主被他拉著死活不松,已經打趴了一圈守衛。”
阿繁說完抖了抖,這三天來,她也明白了小姐是有多生氣,簡直可以把房頂掀了。
“我姐呢?她就被他抓著不動?”
陵魚臉色不好,十分的不好。
“家主說,讓小姐過去,她相信小姐有不傷害江管家的前提下把她救走。”
阿繁小心的看了眼她的臉色,見她黑沉著臉,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接近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