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繁對於江逾白那是十分的崇拜,所以對他的話,順從無比。
就連阿言也點了點頭。
陵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讓我等我就要等?本小姐的威嚴何在,而且去看陵天景罷了,難不成還要挑好時間,選個良辰吉日。”
給他臉了不成。
“這……”
阿繁不說話了。
阿言憋笑:“小姐說的也對。”
陵天景的院子離陵魚不遠,而且並沒有因為庶出就給他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倒還算人性化。
天錦軒
“小姐,這就是二公子的居所天錦軒了。”
阿繁道。
“嗯,還是前家主親自題的字。”
阿言如是說。
陵魚看著門上的幾個鎏金大字,撇了撇嘴。
親自題字又如何,她那個便宜爹不還是得遵從老祖宗的規矩,傳嫡不傳庶,即便對陵天景再寵愛,也是枉然。
“對了,他的母親還活著麼?”
她倒是忘了這一點。
“回小姐,二公子的母親在生下他後,便大出血過世了。”
“好,我知道了。”
對於死人,她向來秉承著尊敬,也不再談論。
然而,剛踏進天錦軒,就聽見一股靡靡之音,伴隨著男子的調笑生和女子嬌羞的驚呼。
陵魚額頭劃下數道黑線,該不會正巧撞見陵天景那啥吧。
莫非江逾白那笑面虎早已知曉情況,所以才勸說她等等再來?
阿繁和阿言也是聽得臉紅心跳。
陵魚並未發現守衛,臨近房間,那聲音越來越大,女子似歡愉又似痛苦的聲音,縈繞在耳邊,不絕於耳。
聽得陵魚那是一個臉紅脖子粗。
站在房門前,更是伸了伸手又縮了回來。
如果他正在那啥,那她打擾的是不是不太厚道?會不會不舉?
不過一大早上的就在房間裡縱樂,精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充沛。
“小姐,不然我們還是過會兒再來?”
阿繁紅著臉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