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嚇得立刻跪下,不明白家主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家主,小姐她也只是想見家主,並無其他意思,家主為何不去看看小姐?”
“想我?我看她是想走!”
陵瀾猛地一拍桌子。
房門被人推開,一身青衣男子走了進來:“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如果陵魚在這裡,一定恨不得上去打他,因為此人就是將她抓回房的人。
阿言見到來人,頓時鬆了口氣,朝他拜了拜:“見過江管家。”
江逾白輕揮了一下手,唇邊一抹笑意:“退下吧。”
阿言依言退下。
“怎麼樣?”
陵瀾還在氣頭上,語氣不怎麼好。
“小姐倒是還小,有些孩子氣而已,不足為奇。”
江逾白笑了一聲,彎下腰揀起地上散落的紙筆。
“明年就及笄了,還小?她就是鬼迷心竅了,不管管她都要上天。”
陵瀾嘆了口氣,揉了揉頭。
江逾白將東西放在書桌上,笑了笑:“家主何必如此動怒,出去見識見識也不錯,雖然只一面,不過逾白發現以前的小姐可沒有現在這麼的活潑。”
“你也發現了。”
陵瀾點了點頭:“自從上次魚兒被害失憶後,性子確實變得跳脫了些。”
“所以,這樣豈不是更好,家主也不用太過管束,免得小姐起了逆反心理。”
江逾白似勸又似在陳述自己的意見。
“如今她已經惹了一身腥,黎先生雖然人不錯,可終歸沒有知根知底,不如儀阡,如今她更是不顧女兒家的名聲,日夜守護著他,我怎能不管。”
陵瀾頗為頭疼的嘆了口氣,她只有這麼一個妹妹,自然希望她好好的。
“感情之事強求不得,隨遇而安吧。”
江逾白搖了搖頭。
“或許吧,逾白,陪我喝兩杯如何?”
陵瀾站起身,倒是怒意全消。
“隨時恭候。”
……
夜晚,陵魚悄然跑到視窗,朝外扔了一個珠子,半晌沒見有人,不由心裡慶幸,這時候笑面虎不會守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