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魚搖了搖頭:“況且人生苦短,何必讓無關的人影響心情呢。”
陵魚邊替淺汐擦著臉,邊道。
“佩服佩服。”
鐘離棋在她身邊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錯嘛,性格夠灑脫。”
陵魚看了眼肩膀上的手,又看了看他。
鐘離棋自覺的拿開手,摸了摸鼻子:“剛才還誇你呢。”
陵魚見他如此,也不好再繃著臉,笑道:“我在替汐汐擦臉,你確定不是你打擾我。”
“好吧好吧。”
鐘離棋看了看躺著的女子,摸著下巴:“她叫汐汐?長的倒是不錯。”
陵魚瞪他一眼:“你可不能打她的主意,喏,她旁邊躺的可是她的夫君。”
“唉,就我孤家寡人一個。”
鐘離棋不爽:“爺也要去找一個花前月下。”
“叱冥宗的紅蓮堂主不錯。”
陵魚撲哧一笑。
“誰說的,那邪教妖女,我才不稀罕。”
鐘離棋立刻反駁,語氣極為惡劣。
陵魚卻覺得他雖然說的狠,心裡卻不那麼想,從上次他們倆鬥嘴來看,她就察覺裡面有貓膩,於是道:“你不是一向看的很透徹,怎麼這點事反而看不清楚了呢,喜歡一個人便是喜歡了,身份不是誰能輕易改變的,反之也不是誰都能自主選擇的,你明白嗎?”
“我知道,不用你教我。”
鐘離棋隨手拔了跟草,在手中擺弄著。
“等你自己想明白了才是真的知道,莫要等到後悔莫及了才悔不當初。”
陵魚停手,將手帕放入衣袖。
在她身後站著的莫儀阡和黎兮也聽到了她的話,各有所思。
“魚兒說的不錯。”
莫儀阡點頭贊同,他不知道他的選擇對不對,可是隻要她開心就好了。
黎兮也點了點頭:“想不到小魚兒還能說出這番話。”
“我哪裡需要你們開導了。”鐘離棋站起身,扔下手裡不成樣子的草:“我去走走。”
“別走遠了。”
莫儀阡囑咐他。
“知道。”
鐘離棋揚了揚手,大聲回道。
陵魚瞪了眼黎兮,正要反駁他的話,就見秦燕走了過來,也就收了回去。
“黎先生,莫少主,陵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