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皮舔了舔她的手,似乎在安慰她,陵魚順順它的毛。
此四人不是別人,正是陵魚,黎兮,鐘離棋,莫儀阡四人。
莫儀阡扶著她以防她摔倒,聞言輕笑著搖了搖頭。
“是啊,這老禿驢在自己地盤上也這麼嚴謹,好在還是露出了破綻,困死老子了。”
鐘離棋說著打了個哈欠,也是一肚子怨氣。
“如若不是昨日我派人傳遞訊息,恐怕歸元大師不會這麼輕易就露餡,這次的訊息讓他慌了神,才導致這麼容易中計。”
黎兮邊說,邊打量著房間內。
莫儀阡也點了點頭:“這次多虧了黎先生出此妙計,否則我們又要等很長時間。”
“可是入口在哪呢?我們怎麼進去。”
陵魚疑惑的問道。
她們雖然在外面一直守著,可是房門關著,而且走沒有亮光,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
“在這裡。”
黎兮說著,掀開山水畫,撫摸了一下圓點,輕輕一按。
看著面前緩緩開啟的書櫃,陵魚驚嘆:“這密道真是太神奇了,以後我沒事也弄倆密道來玩玩。”
黎兮看了她一眼,牽起她的手往裡面走:“藏你的二兩錢麼?”
阿皮嗚嗚的充他呲牙,似乎在維護陵魚。
“看吧,阿皮都看不下去了,你還欺負我。”
陵魚忍俊不禁,獎勵的拍了拍阿皮的頭。
阿皮舔了舔她的手,似乎很開心。
黎兮見此,咬牙將阿皮提起來扔到地上:“自己不會走麼,笨狗。”
阿皮呲牙,圍著他饒了兩圈,卻又不敢上前。
“哈哈哈,有趣。”
鐘離棋在一旁捧著肚子大笑,似乎發現了什麼好笑的事。
陵魚黑線:“笑笑笑,小心得意忘形倒黴。”
“太好玩了,小魚,黎先生這是吃醋了,哈哈。”
鐘離棋笑個不停。
陵魚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書生這麼針對阿皮,是吃醋。
頓時一臉趣味的看著黎兮,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哪知他聞言只是不鹹不淡的看了眼鐘離棋,並無任何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