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魚摸了摸它的腦袋:“大概是合它眼緣吧。”
一路無事,陵魚渾渾噩噩的也睡著了。
她是被一陣吵鬧聲吵醒的,睜開眼才發現陵瀾已經不在車裡,而馬車也不知道何時停了下來。
陵魚摸了摸還在懷中安睡的阿皮,抱著它走了出去。
太陽西斜,已是近黃昏的時間,而他們此時被圍住了,準確的說是被叱冥宗的人圍住了,因為他們的服飾,和四大堂主。
“這陣仗倒是大的很。”
鐘離棋恨恨道,不忿的看著他們。
紅蓮嬌笑一聲:“鐘離少主還是一如既往的沖動。”
鐘離棋臉色陣青陣紅:“妖女,休要胡說!”
“呦,這就惱羞成怒了?”紅蓮吃吃發笑,手掩著唇:“當年,鐘離少主可不是這麼說的,雖說紅顏知己多,可也不能這麼薄情吧,說人家妖女,太沒良心了。”
陵魚撫摸著阿皮,在一旁看好戲,想不到鐘離還有這麼一段過往,年輕熱血的小公子,遇到妖嬈多情的邪教女,開始了一段刻骨銘心的相戀故事,嘖嘖,這話題,真夠了。
鐘離棋猛地拔劍:“再多說一句我殺了你!”
“莫要沖動。”
莫儀阡抬手攔住他,這朱雀堂主明顯是在故意激怒他。
“你們目的何在?”
陵瀾表情冷然,問道。
“當然是,請你們一同趕路嘍。”
紅蓮咯咯直笑,似乎很是開心。
倒是鐘離棋的臉越來越黑,可以和煤炭媲美了。
“就憑你們?”
莫儀阡溫和一笑,給人一種如面春風的感覺,說出的話卻極為犀利。
“當然,不是。”
白虎堂主唸了句佛語,臉上的疤痕顯眼之極。
小元安從後面探出頭:“你就是師父說的大弟子,那個佛教敗類嗎?”
白虎堂主看著突然出頭的小和尚,長的倒是可愛無比,只是說出的話卻不那麼討喜,不屑嗤笑:“那老淫賊,誰是他徒弟,說出去我嫌丟人,你是他的弟子吧,白痴。”
“你怎麼罵人呢!”
元安生氣的站出來,小臉氣鼓鼓的:“師父是最好的師父,是你叛出少林在先,如今倒還來埋怨師父!白痴的是你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