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魚尋聲望去,就見伊軒冽悠哉的站在房頂上,雙手鼓著掌,一身藍袍襯得人風流倜儻,氣質儒雅。
“伊軒冽,你竟然敢獨自來少林寺。”
陵魚現在也不怕他,因為她知道他還會利用她。
只要生命不受威脅,怎麼樣都好。
“本座有什麼不敢的,那些老匹夫何懼之有。”
伊軒冽飛身而下,落在她身邊,自顧自坐在石凳上。
陵魚撇了他一眼:“你一個魔教教主怎麼有這閑工夫?”
“看本座的人,什麼時候都有空。”
果然,外表儒雅什麼的,都是假象。
陵魚在心裡忍不住腹誹,面上卻笑了笑:“小的這不是擔心教主日理萬機,還要以身犯險,實在是太敬業了。”
“行了行了。”
伊軒冽擺了擺手,笑了笑:“好話說多了就顯得假了。”
你以為我願意說啊,你還不樂意,哪來的臉?
陵魚也不再裝,在他身邊坐下,神色淡淡:“你這是專門來聽牆角的?”
“嘖嘖,這變臉變得真快。”伊軒冽手摸著下巴,打量著她:“本座在你就這麼不堪?”
“那你讓我怎麼說呢?我的教主。”
陵魚給他一個白眼:“這青天白日的,你總不會是來找我嘮嗑的。”
這麼猥瑣的勾當,當然只有你伊軒冽能夠做的出來。
哪裡想到,伊軒冽還真就點了點頭:“不錯,本座來辦點事,聽說你在這裡,就來看看你。”
“難為教主大人有心了。”
陵魚洋裝感動:“如果能把下月的解藥給我就更好了。”
伊軒冽見她如此,嗤然一笑:“你還能更狗腿點。”
陵魚同樣眯眼,皮笑肉不笑:“當然可以,只要解藥給我。”
丫丫的,要不是你給老孃下藥,老孃能這麼低聲下氣?
“洛嫣你最好防著一些。”
伊軒冽突然說道。
陵魚皺眉:“你不是和她有合作?”
這話要說也不該是從他口中說出來吧。
“早就沒了,上次洛家滅亡已是兩清,我言盡於此,她不簡單,你得罪了她恐怕以後倒黴了。”
伊軒冽恢複了笑意,只是卻未達眼底,他派出去調查洛嫣的人,竟全部銷聲匿跡,一點行蹤也無,彷彿憑空消失,這點,讓人不得不懷疑。
“我知道了,多謝教主大人好意,不過饒了這麼半天,似乎教主大人還沒說來這裡的意圖?”
陵魚打量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
“叫本座名字,教主大人太過虛偽。”
伊軒冽不鹹不淡的說道,卻驚了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