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又是一個腦殘粉。
黎兮輕笑一聲,輕搖摺扇,風流倜儻:“多謝誇獎,在下叨擾了。”
“不不不,怎麼會,老爺要是知道了,肯定也會很高興的。”
家丁連忙搖頭,說話間,幾人已經走到了廳堂。
“幾位客人先坐這裡等一下,小的這就去通知我們老爺。”
家丁說完,轉身跑走了。
自有丫鬟進來添茶倒水,在看到莫儀阡和黎兮兩位時,立刻羞紅了臉,不敢再看。
陵魚戳了戳旁邊的黎兮,忍不住笑:“這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心裡樂翻了?”
黎兮一臉淡然,聞言輕笑一聲:“若是換作你,我倒很欣然。”
陵魚“切”了一聲:“想的美,就你自戀,一個男人長這麼漂亮幹嘛,就會招蜂引蝶。”
“小魚兒莫非是吃醋了?”
黎兮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低聲道。
感受著莫儀阡投來的目光,陵魚瞪他一眼:“你才吃醋了!我要是這都能吃醋,那豈不是掉進醋壇子裡出不來了,自找麻煩。”
“你若吃醋,我倒是樂意的很。”黎兮一點不知道謙虛為何物。
莫儀阡見他們在一旁有說有笑,尤其是陵魚臉上的光彩只有在黎兮面前才會如此,心中不免失落無比,他與她似乎隔了一條河,怎麼也靠不近。
“哈哈哈!”
門外突然傳來粗獷的大笑聲,緊接著一個身穿褐色上面繡著祥雲紋花樣的衣服的中年男子大踏步走了進來,腳踩黑色鎏金靴,束袖衣服顯得很幹練。
莫儀阡和陵魚黎兮從座位上站起來,莫儀阡彎腰拜了拜:“侄子奉家父之命,前來看望叔父,叔父一切可都還安好?”
“安好,安好。”
武義博爽朗笑道,擺了擺手坐在首位:“賢侄不必客氣,都坐,坐下說話。”
陵魚也跟著坐下,打量著武義博,看上去倒是挺豪爽的一個人,穿著打扮也十分幹練,三十多歲的模樣,鬍子留得很長,垂直,看上去平時沒少打理。
武義博看了看坐下的另外兩人,沖莫儀阡笑道:“我聽家丁說了,這次來的還有陵家姑娘和黎先生,相必這兩位便是了吧。”
話是肯定的,莫儀阡點頭:“不錯。”
黎兮輕笑一聲:“不請自來,多有叨擾,還望武館主莫要怪罪。”
武義博揮了揮袖:“黎先生真是折煞老夫了,來者是客,不要客氣。”
說完打量著陵魚,小姑娘雙眸靈氣,笑起來很好看,樣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早就聽聞你父親說給你訂了門親事,如今一看果真不錯。”
莫儀阡禮貌的笑道:“多謝叔父誇獎,魚兒她是很好,不知叔父這麼急的讓家父前來是什麼事?”
“今日先不談其他的,你們多天趕路想必也是風餐露宿,沒有休息好過,我已經命人做好飯菜,等下吃好喝好再休息好,明日再談。”
緊接著,武義博一揮手,便有下人下去,不一會兒陸陸續續的飯菜便呈了上來。
聞著飯菜香,陵魚忍不住揉了揉肚子,她確實有些餓了。
武義博大手一揮:“來人,把我收藏的好酒拿來!”
莫儀阡連忙起身:“小侄喝不了酒,叔父還是莫要麻煩了,簡單些就行。”
“哪裡的話,今天叔父便替你接風洗塵,我們叔侄好好喝上一杯,你父親太忙沒來,你當然得好好陪我喝,還有黎先生,陵侄女也在,難得家裡熱鬧。”
武義博哈哈大笑,下人立刻領命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