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魚悄悄鬆了口氣,聽他最後一句心又猛地吊起,既然話說到這裡,索性就說開,深吸了口氣,陵魚道:“儀阡,不用等”
“魚兒,不管怎麼說,你我婚約之事已定,關乎兩大家族顏面,便不可再隨意更改,這也是我們該做的。”
莫儀阡不等她說完,直接打斷她。
陵魚皺了皺眉,她從未想過兩大家族,或許站在原來的陵魚位置上思考,她確實應該逆來順受。
可此陵魚非彼陵魚,她是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婚姻摻雜著其他利益交易!
或許這樣想太過自私,可是人都是自私的,而且她個性如此,本就不能接受這樣的命運安排,再者說,她現在也有喜歡的人……
想了想,陵魚還是準備跟他說清楚,然而話剛到嘴邊,便見莫儀阡轉身往回走,耳邊飄來他一句話:“夜深了,魚兒我們回吧。”
陵魚眨了眨眼,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罷了,來日方長,有機會再跟她說清楚吧。
不過倒是忘了問他玲瓏的事,不知道她如今在哪?
……
洗漱好,陵魚躺在床上,一時間竟有些失眠,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不由得惆悵幾分,她想家了,爸爸媽媽………
“剛分離就思春了?”
一聲調笑在安靜的夜裡,顯得十分突兀,驚的陵魚連忙坐起身,警惕的望著四周:“誰?!”
“才幾個時辰不見,小魚魚就忘了本座,真叫人傷心。”
聲音似哀似嘆,帶著股幽怨。
陵魚心中惡寒,卻也聽出來是誰了:“伊軒冽,大晚上的你不惡心人能死啊?”
“幾個時辰不見,小魚魚便對本座如此冷淡,倒真叫人傷心。”
伊軒冽說話間,已經走到床邊旁若無人的坐下。
陵魚忍著一腳把他踹飛的沖動,敢問,她何時對他老人家熱情過了???
“你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腦子打壞了?”
伊軒冽似模似樣的嘆了口氣:“本座時至今日才明白,小魚魚你才是高手,那寶刀到你手中竟如同紙般,本座實在是自嘆弗如。”
陵魚忍不住黑線,默默往後移了移:“你這是諷刺我呢,還是諷刺我呢?”
太可怕了,她要遠離此人,一定有精神分裂症!
伊軒冽目光灼熱的看著她,手撐著,俯身慢慢向她湊近,溫熱的呼吸交織,無端多了幾分曖昧,逼得陵魚倚在牆上,退無可退,別過頭去,有些緊張:“伊軒冽你犯什麼神經!”
伊軒冽突然閉著眼嗅了一下她的發絲,聲音帶著戲謔:“本座突然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小魚魚,接下來你可不要讓本座失望才好。”
陵魚推了推他,見推不動,不由有些惱怒:“鬼才有趣!你當看錶演呢!”
死變態,臭變態,竟然敢調戲姐!遲早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暗夜裡,伊軒冽突然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兩人近在咫尺,看著她微慌亂的眼神,趣味盎然:“小魚魚,若你表現好了,本座不介意收你當本座的夫人。”
你不介意我介意!
處於被動狀態,無論是氣勢還是行動上,完全被壓制,陵魚只好忍氣吞聲,呵呵一笑:“小的目標不大,只希望平淡度日就好,教主志願宏大,魅力無邊,以後定能成就非凡,美人在懷,小的皮糙肉厚,實在不是教主身邊人最佳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