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陵魚臉紅心跳,不知道是和他有了共同秘密,還是他不排外的話語,總而言之,陵魚可以可以肯定她的心是真的動了。
見她又傻笑發呆,黎兮嗤笑,拿摺扇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打趣道:“現在不急著走了?不然我們再留宿幾天?”
“不許再打我!”陵魚回神,揉了揉頭,還不忘惡狠狠的補一句:“尤其是腦袋,不知道會打傻的嗎?!”
黎兮勾唇一笑:“是嗎?你聰明過嗎?”
這是赤裸裸的侮辱!對她的智商!
好吧她承認她比不過他。
把玉佩小心的收入衣裳內放好,陵魚道:“走吧,我們快出去。”
黎兮不再說話,在前面帶路。
陵魚暗暗慶幸,幸好有書生在,否則她自己估計都走不出去,光是陣法就夠她喝一壺的。
越走周圍越暗,道路也越來越窄,可見離巖漿處越來越遠了。
“前面通往哪裡?”
陵魚緊緊跟在黎兮背後,黑的她都有些看不清路,尤其是討厭這種安靜的只能聽到腳步聲。
“大概是荒炎山底。”
黎兮聲音淡淡的,很是好聽。
“那,嗚…”
陵魚捂著被撞疼的鼻子,眼淚都疼出來了:“你怎麼突然停了,不知道太黑我看不到嗎?!”
話音剛落,手就被一雙微涼的大手握住,只有掌心有些溫暖,陵魚疑惑的抬頭,看不清他的容貌,只隱約聽他嘆了口氣,並未再開口說話,就這樣牽著她的手一步步往前走。
氣氛似乎一下子變了,陵魚不再怕黑,而是期待這條路長點再長點,哪怕一輩子她也願意就這樣走下去,他牽著她。
緊張,臉紅,和心跳,甜蜜,曖昧,與無畏。
集市上,人人都惶惶不安,峨嵋派勾結魔教,天下似乎要變了,運籌帷幄的黎先生也在荒炎山失了姓名,而他們只能遵從命運的驅使。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打到峨嵋派,打到魔教,還天下太平!”
原本並不算平靜的百姓爆發了,一些耿直的俠士更是集結武林人士,開始了討伐峨眉與魔教的任務與探討。
百姓集體圍堵在峨嵋派,並且掛出橫幅:打到叛徒與魔教!
不知道誰說了句峨嵋派掌門現在住在原城最大的安逸酒樓,各界人士紛紛前往圍堵,勢必要討個公道。
民心的力量是大的,集體的力量是大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句話無論是用於朝堂上還是江湖上,都很適用。
所以當陵魚和黎兮走了將近一天,一路走回去客棧時,發現一件極其奇怪的事。
一,街道空空如也,蕭條的很。
二,酒樓人頭濟濟,熱鬧非凡。
陵魚好奇:“怎麼這麼多人,酒樓今天搞活動不成?”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黎兮輕笑一聲,搖著摺扇。
“說的也是。”陵魚向前走去,準備物色一個人詢問。
各色各樣,男女老少,全都武裝起來,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戰鬥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