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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遇很少去評價一個人,如果他單獨拎出來說,那肯定是另有原因,果然她又聽見薄遇說話了:“常思源的媽媽昨天給我打了個電話,她說如果是你做她的兒媳婦,他們全家都贊成。”
常思源的媽媽秦晚也見過。
是個很有學識和修養的女人。
“我沒想傷害他,不喜歡就不喜歡,我不會勉強我自己。”
之前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秦晚都沒搞懂自己對常思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感情和態度,直到紀東駿出現,她才徹底明白過來。
愛情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也永遠沒有公平可言。
得不到的永遠在躁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目送秦晚出門,薄遇也沒有再多說一句。
剛好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薄遇嗎?是我,有時間我們見一面吧。”電話裡傳出來的聲音卻不陌生。
“可以。”
中午薄遇一個人驅車趕往郊區。
要和他見面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對盛淺還不死心的紀東駿。
就算紀東駿今天不主動約他見面,薄遇也想抽個時間好好和他聊一聊。
自己的媳婦老是被別的男人覬覦可不是件好事。
不管是快刀斬亂麻還是拖延,事情總是要解決的。
北市南邊的郊區是一片人工種植的果林,在海拔400米不到的半山腰上有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廟。
據說求姻緣求子特別靈驗,所以一到週末住在北市市區的人都會拖家帶口的趕往南郊要麼做親子活動,要麼就三三兩兩的約著去爬山,順便到這寺廟燒個香再拜一拜。
薄遇按照紀東駿發來的地址,將車停在山腳下,自己一個人跟著人群走山路階梯。
今天不是週末,人不太多,薄遇瀟灑玉樹臨風的站在那裡都能吸引不少目光。
別人爬山都是輕裝上陣,他倒好,雖然西裝外套被脫下來了,但是黑衫黑褲黑皮鞋再配上他這副出眾的臉,怎麼看都像是去走秀而不是去爬山的。
大概薄遇也見多了這種目光,他絲毫不受影響,自己往山上緩緩走去。
爬到半山腰的寺廟沒用到二十分鐘,一進寺廟都是一個巨大的平臺,幾百米的欄杆圍全是人,這裡倒能夠俯瞰整個北市的風景,人站在空曠處,心胸都會跟著開闊起來。
“怎麼樣,這地方不錯吧?”紀東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薄遇的身邊。
香煙嫋嫋,風一吹滿鼻子都能聞到香火氣。
薄遇和紀東駿身高都差不多,他轉身看了紀東駿一眼,似笑非笑,“沒想到紀總還信佛。”
紀東駿可能是剛才燒過香,頭發絲上還沾著白色的香灰末。
紀東駿苦笑一聲,“信這個不過是想讓自己的心有個寄託而已,因為我自己想要的一直沒得到……”
人一旦有了執念,便會一條衚衕走到黑,即便知道那可能是一條不歸路,卻仍然一往無前。
他見薄遇沒有搭話,走到小賣部去買了一桶香,然後將包裝拆了將香分成了兩半,一半自己握在手裡,一半遞給薄遇,“薄總,要不要一起去上個香?反正來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