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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煙嗎?”薄遇先自己掏出一根煙放在嘴邊點燃後又遞給了他。
紀東駿猶豫了一下下,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兩個男人站在泥濘的路邊,名貴的牛皮鞋沾染了泥土也毫不在意,各自吐著煙圈望著天空,各自想著心事。
四月的天氣很好,萬春入夏遙遠的天際已然能看得見紅燦燦的晚霞了。
“對不起。”
紀東駿突然說了這麼一句,他望著天邊,不知道是說給薄遇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之前的那些事情,我不應該這麼針對你們,抱歉。”
紀東駿的語氣誠懇,還是沒有看著薄遇。
薄遇將半截煙按在了泥地裡,笑了,“其實我早就已經戒煙了,但是今天突然很想抽一根,然後我就抽了,之前的事情,紀總也不用覺得抱歉,大家都是出來做生意的,既然沒有辦法合作,那就只能成為對手,各為其主的道理我明白,我還要感謝你當初為救秦晚出的力呢,謝謝。”
四兩撥千斤,輕而易舉的將盛淺欠的人情攬到了自己身上。
紀東駿又何嘗聽不出來,“那是我看在淺淺的情分上幫的。”
話都已經說開了,誰也不是傻子,紀東駿又怎麼會輕而易舉的讓薄遇來還,他和薄遇之間沒有情分,只有商場的爭鋒相對,你來我往。
“上次林氏度過難關,的確是我在背後為他們注資,在背後幫他們,不過我希望紀總也要明白一點,如果不是我想著要還你的人情,你覺得紀氏會這麼平安的留下一線生機嗎?”
在商海浮沉,薄遇個人信奉的道理只有四個字“斬草除根”,任何的仁慈都是對自己的殘忍,但凡對手有了一絲活路,便會趁機反殺,後果不堪設想。
紀東駿扭頭看向薄遇,“是因為我救了秦晚?”
直到剛才紀東駿才記住那個女孩的名字,而且還是在她的一雙眼睛長得很像秦晚的份上。
薄遇笑了,紀東駿這個人吧,說他笨呢,他又不笨,說他聰明吧,他又不太聰明。
“是看在盛淺的份上,你救了她想救的人,她欠你的,我來還。”
紀東駿聞言一震。
就算盛淺嫁給了薄遇,紀東駿也從來沒覺得薄遇又多好,相反他甚至還覺得盛淺嫁給他是跳進了火坑,盛涵富可敵國,想要弄垮一個跨國企業是分分鐘的事情,就算是他紀氏當時倒了,盛涵還是會拿出錢來幫助他東山再起。
他有後盾,所以從來都不怕什麼。
可是今天,這個他一向不是很看得起的薄遇,卻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她欠的,他來還!”
紀東駿捫心自問,他喜歡到非盛淺不可了嗎?
還是因為一直心心念唸的得不到,所以才耿耿於懷,忘記了初心?
得不到盛淺,他可以找無數個和盛淺相似的女人來替代她,傷了無數個女人的心,卻又堂而皇之的把盛淺拉出來當擋箭牌,告訴那些真心實意跟著他的女人,說她們遠遠不如盛淺。
這是愛嗎?
還是嫉妒?
紀東駿想起安知意在嫁人的那天晚上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說出的那句話,“紀東駿,你不配擁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