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遇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明明他什麼都沒做,卻總是有一種迫人的威儀壓得傑爾斯呼吸困難,想逃。
薄遇繞著簡易的手術臺轉了一圈,只見盛涵雙目緊閉,臉色蒼得躺在手術臺上,如果不是脈搏上有輕微的跳動,他都以為盛涵是不是已經掛了!
而旁邊的兩個外國助手,又驚又懼地看著薄遇和林慕安手中的武器,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句話也不敢說。
“你們膽子還真大,在這裡無證經營,在居民房裡面做手術,不怕我報警來抓你們嗎?”薄遇漫不經心的問這些人。
到底傑爾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
他將無菌手套摘了下來,然後才回答薄遇:“薄先生方便出去談嗎?”
薄遇從善如流地坐下,順便看了看林慕安,示意他放下手中的武器。
只是林慕安放是放了,但是扔然有一條腿橫搭在門口,讓裡面所有的人都進出不得。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的?”
薄遇倒也言簡意賅:“查的。”
聊天最高的境界就是把天聊死。
傑爾斯很是尷尬,呵呵笑了兩聲。
“那薄先生今天來是找我們老闆麼?可能你要白跑一趟了,如你所見老闆正在做手術。”至於盛涵為什麼要一直執著地綁架薄許,薄遇早都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刻看見盛涵躺在手術臺上,像一具木偶,毫無意識,毫無反應。
手術臺上的這個人說白了薄遇殺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盛涵恐怕已經死了幾百回了。
薄遇是一個守法的好公民,今天既然敢單槍匹馬地過來,也並不是為了要讓自己背上人命案的。
既然雙方都可以誠心地坐下來談,那他自然也有時間坐下來開條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