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遇走到她面前,什麼都沒說,只是張開雙臂緊緊擁抱住了盛淺。
盛淺的心,一瞬間回落到了肚子裡,讓她安穩的氣息充斥著她的鼻尖,讓她心安。
“沒事瞎亂跑什麼?”回過神來的薄遇生氣了,抱住心心念唸的人後,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不滿。
沒有回答……
是知道害怕了?
“知道錯了沒有?”
還是沒有回答……
“盛淺?”
薄遇將她從懷裡拉出來,才發覺懷裡的人兒早就暈過去了。
一直在旁邊當隱形人種蘑菇的秦晚這才走了過來,討好似的對薄遇開口:“表哥,我們先帶淺姐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薄遇看見了盛淺手臂上的傷口,心裡又痛了痛,敢欺負他的女人!等著!
“等下再收拾你!”薄遇面對盛淺以外的人向來沒有太多的耐心,這句話說的秦晚心裡七上八下,但是又不敢反駁,只能點頭如搗蒜,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等盛淺再次醒過來已經到半夜了。
她一睜開眼,面前就是一張大臉。
“你想嚇死我啊!”盛淺推了秦晚一把,大半夜的瞪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是個好人都能嚇出病來。
秦晚卻笑得像偷了腥的貓:“淺姐,你睡的好香啊,是不是做春夢啦?”
本來秦晚只是隨便問問,沒有指望盛淺能回答,結果她發現盛淺還真紅了臉。
她賤兮兮的湊過去,“真做春夢啦?給我說說唄,夢裡你是不是把我表哥壓了?”
“去你的!”盛淺想揮手打秦晚,伸出胳膊才發現不對勁,她的左手從手腕一直到手肘打了一層厚厚的石膏。
“這是?”她只是被咬傷了,又不是骨折,包成木乃伊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