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淺打了個嗝,被驚到了。
她的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脖子,“你說,要是有人現在把我綁了,你是先救我還是先拿項鏈?”
女人別扭起來往往會問男人一個這個世界上最無解的問題,譬如,我和你媽掉水裡,你先救誰。
薄遇此時也遇到了同樣的難題。
他的手在盛淺細長的脖頸處輕輕的一碰就回,觸感軟膩滑嫩,他怕自己控住不住,只能淺嘗輒止,語氣未變:“這個問題你問的太早了,起碼要等到你真正成為了我的人,你才有資格得到答案。”
薄遇的手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搭在盛淺坐著的椅子上,這話明明是對著盛淺說的,但是他的眼神一直盯著坐在盛淺旁邊的秦明城。
因為這句話就是說給他聽的。
盛淺呸了一聲,“不要臉!”
就知道從他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來。
另一邊,鴿血紅寶石袖釦的叫價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薄氏是北市最大的企業,薄遇更是他打個噴嚏北市就會抖三抖的人物,臺下想要拍他馬屁的人不要太多。
拍賣官介紹的時候更是加重了“薄氏總裁特助”的發音,簡而言之就是特助差不多就是薄遇的代言人了,她拿來的東西,可不就是薄遇自己的東西嗎?
要拍馬屁,就要拍到點子上。
所以薄遇就算今天拍賣個破麻袋也會有人為了搶它打破頭。
拍賣價格呈直線上升,已經破了兩百萬大關。
盛淺嘖嘖稱奇。
這些人腦子被門夾的不輕,一對寶石紐扣而已,花這麼多錢買簡直不可思議。
可是她也算是捐贈方,又不能堂而皇之的說別人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到底是哪個二傻子把這對寶石買回去。
“二百二十萬一次,二百二十萬兩次……”拍賣官三次叫價一過,一錘定音,就相當於買賣成立了。
還有最後一次。
“三百萬!”一聲低沉的聲音響起,價格再次飆升。
盛淺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