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盛淺睡得極好。
到了半夜,卻硬生生的被渴醒了。
迷迷糊糊的,她憑著記憶,找尋著冰箱的位置,從裡面拿出水咕嚕嚕的灌了小半瓶。
怪她勸酒用力過猛,半夜害的自己爬起來找水喝。
喝完後又覺得應該去上一下洗手間,又迷迷糊糊的去了。
全部解決完畢後,她的眼睛總算是張開了一條細縫,大腦有點短路。
不知道自己身處在哪裡。
她停下來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應該回房繼續睡覺。
思維驅使著自己的身體往前走。
開門,進屋,關門,上床,睡覺。
動作一氣呵成。
床好軟,她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怎麼剛才自己沒有那種感覺呢?至少在喝水之前,她還覺得床硬硬的。
軟乎乎的床,讓她的思維變得遲緩起來,夢裡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頭一歪,再次睡了過去。
盛淺是被刺眼的陽光照醒的。
她的房間坐北朝南,山裡亮的早。
太陽透過地平線升起來時,六點都不到。
她迷瞪瞪的睜開眼睛,罵了自己一句,盛淺你是豬嗎?明明知道夏天早晨太陽大,你還不拉窗簾!
邊罵自己邊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坐起來去拉窗簾,想要睡個回籠覺。
拉完窗簾她直接彈跳上了床。
用力太猛,手肘撞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