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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不是因為薄三少,難道還是因為那個女人?
女人?
對啊,如果真是他惹到了薄三少,林少不會出手薄三少都能把他整死。
他的腦子裡又想起了前幾天無意聽到的八卦。
前幾天是聽人說林少爺談了個女朋友,難道……
光頭囁囁喏喏的張了張嘴,眼神閃爍就是不敢看林慕安。
林慕安很有耐心,他從桌上又拿起一根空的紅酒瓶,跟平常在射擊場訓練打靶子似的閉著左眼瞄準光頭,“再給你一次機會,猜不著,這酒瓶子還要砸你腦門上。”
他說的輕飄飄的,在光頭的耳中聽來卻像是催命符,手腳哆嗦的更厲害。
自古沖冠一怒為紅顏,能讓林少如此大動肝火的人應該就是女人了。
光頭不顧地上散落的玻璃碎片,蹭蹭的就爬到了他的面前,直挺挺的跪著:”林少爺,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盛淺小姐是您的愛人,我錯了,我是豬,我是王八蛋!“
光頭一邊說,雙手齊動,左右開弓,竟一連扇了自己十多個耳光,啪啪作響。
他也真是狠,對自己下了狠手,這一頓下來,他不光是光頭了,臉更是腫成了豬頭。
林慕安淩厲的雙眼盯著光頭看了很久,紅酒瓶伸到光頭的下顎處將他的頭頂了起來,”以後你記得,我林慕安的女人你沒有資格碰,更沒有資格罵,以後看見她自動繞行,否則……”
林慕安的眼神在他的下腹部停留了一會兒隨即移開,“否則,我讓你成北市改革開放以來的第一大太監!”
撿回一條命的光頭後背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熱的,汗如雨下也死命的點頭,“謝謝林少爺,我知道錯了。”
“滾!”
光頭抱頭鼠竄,跑的比兔子還快。
他剛跑到門口,林慕安又叫住了他。
“等等!”
光頭驀然轉身,差點又跪了,“林少爺,您答應放過我的……”
林慕安眼神一冷,他剩下的話就生生的咽進了喉嚨裡,一轉眼又是個諂媚的笑臉,“您有何吩咐?”
林慕安盯著他看,眼神不明,手指在玻璃長按上漫不經心的敲著,嘴裡也像是漫不經心的隨口一問:“是誰,當初讓你給盛淺下的藥?”
光頭聞言一愣。
“這……”他們這一行也有這一行的規矩,就是打死不能說出上家,不管當時盛淺當時是不是受人陷害,林少擺明瞭是秋後算賬。
光頭是個聰明人,就算是他不說,依照林少的能力,他也有辦法查得到,到時候他要是再去表忠心怕也遲了。
反正今天丟人都到家了,行業規則遵守不遵守的,他也顧不得了,光頭一咬牙,“是……是姜妮娜……”
呵!真是好遙遠的名字啊。
要不是光頭提起,他差點就忘記了這號人物了。
姜妮娜是吧?之前假懷孕騙他不說,當著他的面打了盛淺不說,原來在更早以前,還想把盛淺賣到這裡做小姐?
本事挺大的嘛。
行,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