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行——”
“不行——”
…….
反對的聲音此起彼落,蕭夕站起來說道:“副將 ,將軍不在,你就是我們這個軍營的支柱,若連你也不在的話,恐怕這個軍營的心就更散了,而且你不在的話,仙界的人大有可能會藉此突襲。”
他說的這些,應諾何嘗沒有想過,但是他真的很心急,要知道從出生到現在,效忠寧一闌這事從沒有改變,也是他一直的信仰,如今他出事了,他自然是心急如焚的。
正當眾人僵持不下,皆拿不定主意的時候,門簾突然被撩起,緊接而來,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是一雙人的腿,然後是一個完整的人。
對於自己不請自來這事,寧深好像一點都不介懷似的,他說:“在下晚來了,讓各位久等還真是不好意思。”
誰請他來了?誰說等他了?
真虧他臉不紅耳不赤的說出口。
在座的人紛紛用眼神互相詢問,最終大家都是一副不是我幹的樣子。
正常人面對這樣的場面,早就會識相的自己退出去,但是寧深的臉皮明顯不是一般的厚,迎著眾人的目光,他還給自己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
雖然沒有邀請他來,但是他的身份終是大殿下,一時之間,就算心裡不願,也沒有人敢趕他走。
眾人的目光皆落到應諾的身上,畢竟除了寧一闌之外,他就是這裡最有話語權的人。
應諾盯著寧深,皺著眉頭問道:“誰允許你進來了?”
寧深回道:“我是大殿下,你們有要事商討,我出現在這裡不是最正常不過?”
“出去。”應諾靜靜的看著他說道。
寧深的眼皮微跳,他似乎不太相信應諾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他說:“應諾,注意一下你的身份。”
“這話原封不動的送給你。”應諾看了在場的人一園,問道:“大家還記得主子給他安排的職位是什麼嗎?”
一旁的人連忙接道:“是步兵。”
應諾滿意的點點頭,他說:“那就是最低等計程車兵吧,這裡的人的職位最低也是校尉 ,你一個步兵湊什麼熱鬧,我管你是什麼殿下不殿下的,在這個軍營裡面,一切以軍銜為先,給我出去!”
說到最後,應諾的語氣已經是不太好了。
而寧深彷佛也被刺激到了 ,他從懷裡拿出一卷明黃色的手諭,他說:“好,好,好,好得很啊,睜大你們的眼看清楚,這裡清清楚楚的寫著若寧一闌不在,我就會被任命為這裡的監軍,那麼一說,現在我才是這裡軍銜最高的人。”
應諾瞥了那捲東西一眼,說:“我不懂字。”回過頭來,問在座的眾人,“你們懂字嗎?”
“不懂。”眾人整齊的回。
聽到滿意的答案,應諾一臉認真的說:“看,沒有人懂。”
寧深的眸裡盡是訝異之情,他本以為拿出這東西之後,就算他們有多不滿也只能效忠自己,卻沒想到他們居然以不懂字來忽悠他。
他深吸數口氣,望著眾人眼裡深深的排斥,他說:“你們這…...這是想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