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她沒有再說,但是常人都知道她意思。
一向善言辭的他突然變得結巴起來,他說:“我——我——”
“你怎麼了?”
寧一闌翻過來去,留下一個好看的背影,聲音裡明顯帶點隱約的說:“顧意,別......別再跟我說話了。”
顧意想著這人不會真的因為她做了那樣動作,就那啥了吧?
也太輕易了。
但是照目前的情況來說,好像是這樣沒錯。
畢竟是自己種下的因,顧意思量再三,望著他微顫的身體,明顯在忍耐著些什麼。
她建議道:“要不,我幫你吧?”
“不要,睡你的覺。”他語速極快的回。
語音剛落,身子便被一層被子覆上。
顧意把它拉了下來,望著寧一闌的後背,悄咪咪的往他那裡挪了一點,問:“還是來吧,不要死憋了,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
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
這話在寧一闌的腦海炸出一道火光,他追問道:“什麼不是第一次?”
顧意不太好意思的說:“之前,在那個幻境裡面,那兩個女人給你下了點那個,那時你快要憋死似的,我怕你成為史上第一個因這樣而死去的人,我就用手幫你了。”
等了一會兒,也沒聽到對面那個人有什麼反應,顧意想:他應該是被震驚到了。
片刻,床榻突然一輕,耳邊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顧意往床邊望去,發現寧一闌狼狽的掉到了床下,他結巴著說:“你——你,我——我——”
“別你你我我了,我說真的,真的不要緊的,”眼睛掃了一下下方,她說。
看他還是安靜如雞,顧意繼續往外面挪去,說:“來,我來了。”
回應她的是,寧一闌連滾帶爬的往外退去,這速度比他平時使輕功時還要快上數分,須臾,屋子裡只留下一 臉茫然的她。
意識到那人居然真的害羞得跑掉這個事實,顧意心裡有點好笑,又有點無奈。
而且好像還跑得挺遠的,起碼她沒有察覺到他的氣息。
躺回床上,摸著身邊還有點餘溫的床鋪,想著:獨守空房啊。
望著床幔上的流蘇,長嘆了一口氣。
給他一點時間接受一下吧,畢竟一個經常以調i戲她為樂的人,突然發現自己原來早已被調i戲得個透徹,而且跟嘴皮子功夫完全不同,她那可是真實的,她表示理解,是會有點接受不了的了。
稍稍活動了一下她的手,望著那個空洞洞的袖管在她的面前晃著。
希望能快點找到方法變回來吧。
對比現在這樣的狀態,她還是喜歡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刷下存在感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