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我就想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大方的說。
嗔怪的掐他臉上的肉,後者無奈的將那兩只作怪的手拉了下來,包裹在手裡,順便將她整個人一提,坐到他的腿上。
這種暖昧的姿勢若是放在平時,顧意應該會很享受的,但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她就覺得很不好意思。
察覺到身邊越多越多探究的目光,她小聲的說:“寧一闌,放我下來。”
後者沒有回答她,只是用越發收緊的懷抱表達他的不妥協。
顧意伸手掐他腰上的肉,聽得他突然悶哼一聲,她向他露出挑釁的笑意。
可是眨眼後,他又學著她那般,雙手不老實的在她腰間搔癢。
忍著笑意,顧意說:“寧一闌,你放手,別再碰我了哈哈哈哈——”
伸手捉住他到處作亂的手,顧意說:“我投降了,別撓了。”
“早就這樣,不就乖了。”
長舒一口氣,顧意選擇將他忽略,繼續投奔到她最愛的美酒之中。
軍裡的兄弟性格率直,隨著酒喝多了,膽子都變得大了起來。
將領甲問道:“姑娘,你跟我們將軍是怎麼認識的?”
怎麼認識的,她總不能說她是他的褻衣吧。
左思右想,她只能故作玄乎的說:“偶然,都是命運的安排。”
接著,將領乙又說:“你們倆是誰先表的白?”
好像是她?!
摸摸鼻子,顧意不太好意思的說:“是我。”
士兵丙張張嘴,欲問:“那姑娘——”
顧意連忙舉起酒瓶,說:“別說了,今天喝個盡興,來來來,我先飲為敬。”
語音剛落,顧意便把手上的那壺酒喝個一滴不剩。
軍中的人最喜歡就是這樣豪爽的人,因此,他們對顧意的第一印象算是不錯的。
正當顧意的手伸往一旁的酒壇子時,手背被人輕輕的打了一下,她扭頭望著寧一闌,問:“幹嘛啊?”
“不要喝了,你都醉了。”
顧意像看傻子一般看她,她說:“我沒醉啊,我跟你說,保守估計,我還喝個上百瓶。”
寧一闌說:“我說你醉,你就是醉了。”
“我真沒醉。”她焦急的說。
下一瞬,整個人便被他攔腰抱起,他對著還在吃香喝辣的將領們說:“抱歉,她醉得很,我帶她回去休息,你們繼續。”
向應諾使了個眼色,應諾連忙站起身來,說:“兄弟們,喝!”
“喝!!!”眾人回。
看著那些美酒離自己越來越遠,顧意在他懷裡掙紮,說:“寧一闌,你放我下來,我還沒喝夠。”
此時的寧一闌好像聾了似的,顧意說的話,一個字都沒有進他的耳朵,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邁著穩步往自己的營帳走去。
知道掙紮無效,但是顧意還是亂舞手腳,不一會兒,伴隨著門簾一開一落,後背落在軟軟的床榻之上,正想坐起身來時,身前便被覆上一道人影,壓得她動彈不得。
用以抵抗的雙手便他壓到兩側,一個腦袋埋在她的肩胛骨之上。
欲開口罵人的話到了嘴邊猛然收回,寧一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說:“顧意,你好香啊。”
作者有話要說: 求花花求親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