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蕭夕還是愣住的模樣,寧一闌覺得他在這裡太過礙眼,他開口催促道:“蕭夕,退下吧,還有許多‘軍務’在等你呢。”
“遵令。”
說罷,他便大步的離開這裡。
望著他的背影,顧意還真不知道該為他喜,還是為他悲。
保守估計,這裡應該有上千個芧房吧,得洗多少年啊。
“寧一闌,你這個壞心眼的人。”
下一瞬,她整個人就被拉到他的懷裡。
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抱個滿懷,他說:“沒有啊,我就是單純的磨練他的心志而已。”
“信你才怪。”顧意嘟嚷道。
隨手勾過他的一縷發絲,她問:“寧一闌,你幾歲了?”
“怎麼了?”
“說嘛,我想知道。”
感覺到後者遲疑了一瞬,顧意也不焦急,慢慢等著他的回答。
“一萬零五百歲。”
顧意皺了皺眉,說:“真老啊。”
下一瞬,耳朵被人輕輕一咬,她嗔怪的扭過頭去,對上寧一闌那雙微怒的眼睛。
“你說誰老了?”
顧意捂住耳朵,說:“就是老嘛,比人家大這麼多,還不讓人說了?”
寧一闌反問她,“那你今年幾歲?”
“一千零五歲,剛好是你的十分之一,年輕吧!”她得瑟的說。
怎料面前的人臉色突然沈了下來,他想了想,後說:“那你欠了我九千年。”
顧意疑惑的問:“不對,你這人怎麼這樣,好端端的怎麼就欠你了?”
“我不管,反正就欠了。”
心下一個鬱悶,她喃喃自語的說:“難怪別人說三百年一個代溝,我跟你隔了整整三十個,你這個不講道理的人。”
脖上突然傳來酥麻的感覺,顧意忍不住周身一縮,不過很快的那人就停下了動作。
她問:“你幹嘛了?”
左手幻出一鏡面來,望著自己脖上的紅印,她臉上一紅,說:“你這是在幹什麼呢?”
抱著他的人無所謂的說:“你欠了我九千年,這就當是我先收個利潤。”
顧意伸出手來,用力的拉扯他的臉,說:“那也不差在多欠點了。”
一時之間,兩人玩得不亦樂乎。
“主子,應許求見。”
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