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被應諾叫回了心神,她連忙說道:“我這不是在幫你主子走出陰影嗎?別說這麼多廢話,現在在你的面前有兩條路,你自己挑一條。”
“哪兩條?”
她繼續說道:“一是你放我出去,我自己去拿一件他的褻衣,二就是你去給我拿來,第三條路也可以有的,就是我把你痛揍一頓,你再從第一、二條路裡選。”
兩條他都不想選啊,更何況第三那條。
最終,在顧意的挾逼下,他還是勉為其難的選了第二條路。
畢竟不穿褻衣 ,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一會兒後,應諾左閃右避的回來,從他的懷裡掏出了一件顧意熟悉的褻衣。
他緊張的跟顧意說:“你可千萬別抖我出來。”
顧意接過那人土手褻衣,拍胸口說:“放心,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語音剛落,顧意便帶著那件褻衣消失在門簾之後。
而應諾也回到暗處暗中觀察。
手腳麻利的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褪下,接著,赤i裸的身體只套上寧一闌的褻衣,在腰間綁了根繩子,防止它掉落。
不得不說,男子跟女子的身軀真沒有可比性,他這衣服穿到自己身上時,都快到她的膝蓋了,筆直修長的雙腿表露無遺,還有,這個袖子大得她不想說話了。
望著自己脫下來的衣服,她選擇將它們隨手塞到床底。
目光落到書案上的文房四寶上,顧意的嘴角不禁上揚——
既然她要“離開”的話,怎麼著也得留下隻字片語的。
她可不是一個沒有交代的人。
隨手把架上的一根筆拿下,想了下後,她挽起肥大的袖子在紙上龍飛鳳舞。
事畢,她把毛筆放回架子上,輕輕吹了吹紙上半幹的墨水,心滿意足將其貼在營帳的門簾之上。
而她這個主人翁則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隱去氣息,滿懷期待的等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萬事具備,只欠寧一闌一人。
寧一闌在忙完軍務後,自然的往自己的營帳走去,還沒走近,目光便被帳上貼的那張紙吸引著。
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在心裡湧現,他快步走了上去,伸手將其拿了下來。
上面寫的是:
“寧一闌,對不起。是我太幼稚了,才會跟你立什麼一月為期的賭約。你答應了我的要求,真的讓我覺得很高興,這一段時間以來,多謝你的照顧,也感謝你對我的好。雖然如今一月之期未到,但是我想了很久,決定單方面結束這個賭約,我輸了,我的出發點就是錯的,我不應該利用你對她的喜歡來威脅你,所以我決定離開了,你的小東西我已經留下了,希望你會開心,後會有期!”
寧一闌望著這張紙條很久,須臾,他便把這紙條藏在袖裡。
她走了,但是他心愛的小東西回來了。
有點小失落,又有點小高興。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複雜的心情。
伸手撩開門簾,他自然的喚道:“小東西——”
下一瞬,他愣住了。
只見,一個膚若凝脂的女子坐在自己的床上,眨著她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寧一闌不禁問道:“你不是走了嗎?”他急急走了進來,看了帳內一週,望著顧意問道:“那我的小東西呢?”
女子笑了笑,說:“我......我就是你的小東西啊。”
作者有話要說: hhhhh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