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奈的回:“本來就會。”
寧一闌還是一副隱含期待的樣子,顧意知道他還是沒有聽見。
等了一會兒後,寧一闌說:“看來還是得等等。”
顧意學他那般,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說:“對,我還是得等等。”
接下來的幾天,寧一闌每天都會跟她重覆這一套流程。
每次看著他那帶有期待的眼神,最終又是換來失望,顧意也有點焦急了。
這是為什麼呢?
想不明白。
顧意趴在桌上,寧一闌也跟她一樣趴在桌上,兩人默默看著對方,誰都沒有說什麼話。
“主子!”應許在門簾外突然喊道。
聞聲,寧一闌手在桌上一掃,把顧意放在自己的腿上,加上書桌的遮擋,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今天的應許有點反常,平時的他,都是一副沉穩的樣子,這一天,他性子有點沖了,看寧一闌沒有答應讓他進來,他焦急的在外面不停喊著。
這一點,寧一闌也察覺到了。
他說:“進來吧。”
一得到這個允許,應許飛快的把門簾撩開,沖了前來。
他手上拿的是一封純白色的信,信上還黏著兩根白孔雀的羽毛。
那是來自仙界的信。
只有他們才喜歡在信上搞這些花樣。
可憐無辜的白孔雀,好端端的被拔了兩根毛。
感受到應諾的焦急之意,寧一闌問:“說吧,有什麼事?”
應許趕緊把那信拆開,放到寧一闌的跟前,說:“今早,仙界的信鳥把這信扔在了軍營的門口,信中說的是,你殺了他們太子殿下的大兒子,現在要向我們討一個交代。”
寧一闌伸手在顧意身上輕撫著,漫不經心的問道:“是嗎?他們想要什麼交代?”
瞄了眼寧一闌的臉色,他說:“兩個選擇,第一是一命填一命,第二是——”
“第二是要派兵攻打我們嗎?”
應許說:“是的。”
寧一闌沒有說話,應許則目光炯炯的盯著他,等著他接下來要話的話。
而在他腿上的顧意,忍著某隻在她身上亂摸的手,越發不耐。
好好說話,手別亂摸,幹什麼呢這是?
終於,寧一闌收回了他的手,抬眸看著應諾,迎著他的目光 ,一本正經的問:“仙界太子殿下的大兒子長什麼樣的?”
“……”以為他想了這麼久,是在想什麼良方妙計,沒想到,他居然蹦出這話。
更沒想到的是,被他這麼一問,應許仔細思考了一番,說:“主子,我也不知道。”
“我有見過他嗎?”
“我也不知道。”
“……”
這個頭銜聽起來確實挺不錯的,但是卻幾乎未曾聽聞任何關於這位界人物的事。
一時之間,居然沒有人認識他,說得出半件關於他的事。
可見他名氣之低。
現場的氣氛瞬間陷入沉默,一股名為“尷尬”的氣息在空氣中無聲地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