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意寫道:「挺久了吧,你父皇生日前幾天來的。」
寧一闌看著那兩行字,說:“那就是說,前些日子我一直感覺到身邊有人這個事,並不是我的錯覺?”
「是的,就是我。」寫完這一行字,顧意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她把筆放下,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可能是察覺到顧意的不奈,寧一闌沒有再問下去。
但是,顧意覺得與其這樣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看,看得她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他還是繼續問下去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顧意認為再這樣待下去,她早晚也得瘋掉,往後看了一眼寧一闌,後者還是認真的盯著她看,她想了想,利落的從桌上跳了下來,逃命似的往軟榻奔去,繼而把榻上的薄被一掀,躦了進去,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呼,舒服~
本以為能安靜的待一會兒,但是沒過多久,一股拉力從腳下傳來——
回頭看了一下。
寧一闌,又是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別走嘛,悶在被子裡面,有什麼好的?”寧一闌說。
那也總比被你拎住好。
一人一褻衣對峙,誰也沒有放過誰。
此時,一道聲音突然闖入,打破了這個詭異的氣氛。
“主子,你起來了嗎?你在跟誰說話?”
聞言,寧一闌把顧意隨意攥成一團,扔到了自己的床上。
“起來了,沒跟誰說話。”
應諾有點疑惑,他剛剛明明聽到的啊。
不過,既然寧一闌不願明說,他也不會追問下去。
他問:“主子——”
“應諾啊。”寧一闌難得的打斷了他的話。
“怎麼了?”應諾有點不明所以。
“今天我就想自己好好待著,你先出去吧,有什麼事都不要打擾我,我有點重要的事做。”
雖說心裡疑惑,眼神裡盡是好奇,一雙眼珠子到處亂瞟,須臾,感受到寧一闌越發銳利的眼神,應諾還是乖乖的離開了。
營帳內又只剩他們兩個人了。
顧意有種不詳的預感,今天的寧一闌準沒好事。
不得不說,顧意的直覺還真是一點偏差都沒有。
應諾走後,寧一闌又把她從被窩裡翻了出來,說:”你看,我為了你連應諾都趕走了,你是不是得好好表現一下?”
暗自翻了個白眼,顧意表示:她怎麼覺得這寧一闌搶了個弱者的角色呢?
知道她聽懂了自己的話,寧一闌又說:“要不你跳個舞來看看?”
???
傻子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