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寧一闌這種沒事亂跑的舉動,應諾已是見怪不怪。
還能怎麼辦,配合他唄。
寧一闌的目光緊鎖在這個箱子的底層,他問道:“應諾,這箱子裡原來有放東西嗎?”
聞言,他瞥了一眼這箱子,臉上盡是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知道主子想要幹嘛,他撓撓頭,須臾,他又笑著說:“主子,你這人真是壞壞啊,居然深夜跑來這裡緬懷自己的一夜風流。”
一夜風流,他在說什麼?
他是不是誤會了些什麼?
心裡有點不耐煩,寧一闌繞回正題,他認真的問:“這箱子本來就是空的嗎?曾經有放過東西嗎?”
應諾輕咳一聲,他說:“主子,我說了你可別罵我啊?”
“快說。”
應諾轉過身來,聲音越說越小:“那天你不是讓我把你那些衣服扔了吧 ,我想著這既然是主子第一次時穿的衣服,實在是太有紀念價值,那我自然得替你好好珍藏,於是,我把你的褻衣放在這個箱子裡面,至於外衣、褻褲那些,也分別找了些箱子保留著,看,其他的就在那裡。”
把礙眼的應諾推開,寧一闌焦急的開啟放著其他衣服的箱子——
全部都在。
臉上閃過一絲凝重。
那就是說,只有褻衣不見了?
得出這個結果,應諾比寧一闌還要驚訝,他說:“主子,你這是跟誰結怨了嗎?是誰這麼變i 態,平白無故偷你這個了啊?”
寧一闌反了個白眼送他,回:“我怎麼知道。”
“嗖——”一道冰刃不合時宜的從應諾的鬢邊刷過,下一瞬,便被寧一闌夾在指間。
於此同時,冰刃消融,露出一個小冰球。
冰球裡寫著一句話。
“主子啊,這上面寫了什麼?”應諾悄咪咪的伸著脖子來看。
寧一闌迅速將其握在手心,並把冰球揉踤,他說:“這麼無聊的事情,也只有那個人才能做得出來。”
“主子,你知道是誰了嗎?”
下一瞬,回答應諾的只有寧一闌騰身而起時,空氣中的細微氣流。
顧意覺得自己不是一丁半點慘。
不久前才剛剛被釋放出來,乖巧的等待寧一闌再次將她穿回身上,讓她可以繼續修練,成為天下第二,擁有用不盡的財富、抱不盡的美男......
命運總是喜歡給人當頭一棒。
當她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裡時,突然感到一陣涼風拂來,凍得她打了個寒顫。
乞嗤。
接著,她只感到眼前一黑,醒來後,就被不知何方神聖,捉到了一個快要凍死菇的地方。
心疼的抱住瘦瘦的自己。
唉,寧一闌,你能不能長點心。
你家褻衣又被偷了。
環顧四周,全都是以冰製成的東西,就連困著她的這個圓球,也是由冰製成的。
冰洞裡面,冰桌、冰椅、冰床等東西都沒有好什麼稀奇的,唯一讓顧意看得目不轉睛的,是放在不遠處的五個冰雕像。
五個冰雕像按著它們的大小依次而立,最小的那個最矮,明顯看出肯定是個小孩子的身體。
看得出來,這些雕像雕的應該是一個人在成長的過程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