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和悅飛快的接道:“神經病,我自己的兒子我都不清楚,現在放在你的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不用你一身修為去修複他的肉身和元神,要不你就給我滾去邊疆駐守,有多遠滾多遠,永遠不要回來,魔城,容不得你這種心腸歹毒的人。”
待他說完之後,寧一闌方道:“他這種的廢物,值得我去救嗎?這是他自找的,不自量力的人總是想得太多,做得很少,不過,如果他的背後沒有你的話,或者他還活得好好的。”
淺淺抿了一口茶,指尖輕動,一張椅子無聲的落在寧和悅的身後,接著他只覺膝上一痛,整個人便掉落在椅上,整個動作也不過發生在彈指間。
“一個兒子而已,沒了就沒了,可以再生,不是嗎?”他隨口問道。
寧一闌的眼睛像個無底黑洞似的,引人沉淪,寧和悅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但是很快的,他又從記憶中抽離,欲開口說話,才發現在不知不覺間,寧一闌已經封了他的嗓子。
身子微微前傾,把剛剛喝剩的那半杯茶水倒在地上,接著把杯子扔到一旁,地上立馬多了許多碎片。
須臾,他說:“我說過,誰也不能插足我手裡的軍隊,我的人,我的東西,誰也不能動,動者,只有死這個下場。”
突然,他嗤笑一聲,略帶嘲諷的說:“你以為你利用寧磊的易容術,把我軍中的重要人員換成寧夕的心腹,我就會察覺不了嗎?你知道,我給過他機會的,是他自己不知悔改,現在不過是元神盡散,內丹被掏出,肉身被絞爛而已,有什麼值得興師問罪?”
伸手搭在寧和悅的肩上,他說:“父皇,認清一下自己腦子的實力,做人,最重要有自知之明。”
看著寧和悅憋紅的臉,他繼續說道:“對了,我在這裡呆悶了,你不是最想我去神魔兩界裡駐守嗎?放心,我明天就出發,當然,我手裡的兵,你一個也別想碰。”
站了起來,寧一闌閑庭信步似的往外走去,留下一句:“桌上還有半壺茶,請你喝了,就當作是我送你的第二份禮吧。”
指尖一揮,解了寧和悅的嗓子。
於是,所有府裡的人都聽到一向以尊貴自稱的魔皇,大聲的說了句髒話。
離開了書房的寧一闌,挑了處飛簷,跟應許一同坐著。
“主子,我們真的要走嗎?”應諾皺著眉,一面擔心的問。
寧一闌看著被捉皺的衣服,心裡不太舒爽,他一次又一次伸手想把它撫平。
顧意,雖然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但是身上傳來的觸感非常強烈,強烈得讓她無法忽視。
這臭家夥,到底摸夠沒有?!
別以為她不說,就等於預設好嗎?
“別說了,我早已準備完畢。”
應諾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那屬下再去打點一下吧。”
“嗯,好。”
突然,寧一闌又把他喊停,問道:“你說這衣服為什麼怎麼弄都有皺褶?”
應諾順著他的目光,笑著說道:“這簡單,先把它洗幹淨,再燙一燙,就好了。”
接著,他又繼續說道:“要不主子換一件新的?”
“ 我就想穿這一套走。”
知道寧一闌的倔脾氣,應諾又說:“那要不主子先脫下來,屬下拿去洗幹淨,把它燙好,再送回來?”
寧一闌思考了一瞬,說:“不,我想自己親手洗。”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為什麼不給人家留言言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