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韓行建直接撕開了暖寶寶的包裝袋貼在了夏微涼的左腿小腿上。
很快,暖寶寶就發熱了,暖暖的溫度讓夏微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是緩解了一點,雖然還是有些難受可是,現在還算是能夠忍受的範圍。
“行健,謝謝你了。”看著夏微涼長長鬆了一口氣的模樣,還有她臉上都出汗了,韓行建不由得皺眉:“微涼這裡快到我家了,現在送你回去我也不放心。”
“不……”
用了兩個字,夏微涼還沒說出來,韓行建就直接打斷她的話道:“這不能聽你的,微涼,你現在正是特殊時期,出不得一點差錯。”
韓行建話落,直接調轉車頭開到自己家的方向。
大門一開啟,智慧感應燈就自動亮了起來,如果說夜墨羽喜歡的風格偏向於黑白兩色比較條理分明,韓行建就偏向於居家風格。
夏微涼看了一圈這個裝修風格和韓行建的性格倒是很相似。
“微涼,坐。”坐下,夏微涼原本只想喝一杯白水就想離開的,暖暖的暖寶寶已經完全的緩解了她的不適。
“暖寶寶一直貼在面板上不好的。”韓行建蹲下身子把貼在夏微涼腿上的暖寶寶撕了下來,力度適中,原本夏微涼還以為會很疼,可是,現在她才知道她的擔心完全多餘。
“行健,今天麻煩你了。”夏微涼看著韓行建的動作不由得真誠的說道。
“微涼,我幫你揉一揉吧,這樣你感覺一下會不會舒服一點?。”
“我真的好多了。”夏微涼被韓行建的話給嚇了一跳,坐在布藝沙發上整個人都快跳起來了。
韓行建卻是不理會夏微涼的反對,直接用手按住夏微涼的小腿,手指輕輕的放在她僵硬的小腿肌肉上,力度適中的開始為她按摩。
夏微涼只感覺很不適應,可是想要掙脫卻又掙脫不開韓行建的動作,只能拼命的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卻不不自覺的看到茶幾上擺著一張已經泛黃的合照!
“行健,這不是?”
照片上,夏微涼都有些不敢認照片中的人,可那人卻又分明是五年前的自己!
可她什麼時候會和韓行建有合照?
“是啊,這是我們大四的時候,畢業聯歡會上,我們兩個人一起主持晚會時候的照片。”
“那你怎麼還保留著?”夏微涼只感覺難以置信。
“微涼,你難道連這一點念想都不願意讓我留著嗎?這是我們兩個僅有的共同的回憶,你難道一點都不記得了嗎?我還記得你那時候穿著一襲白裙緩緩走來的樣子美極了,回憶起來,彷彿這些日子還彷彿就在眼前。”
看著韓行建一本正經卻又無比懷唸的樣子,夏微涼只感覺呆愣了就那麼定定的看著韓行建,她是真的不記得,那場大學聯歡晚會了,這些年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夜墨羽和夏氏集團上了,哪裡還能記得其他。
“行健……”夏微涼只感覺韓行建的手落在身上,手心的溫度讓人分外的讓她覺得接受不了,可是面前的人做的卻那樣自如,彷彿無數次都是這樣做的一般。
“微涼,不記得沒關系,我們可以聊一聊大學生活的,我給你去拿相簿,你等等我。”
韓行建話落就站了起來,走到臥室內去拿相簿了。
看著這一幕,夏微涼只能如坐針氈的坐著,她怎麼也做不出不告而別的事情。
只是此刻夏微涼在無比糾結的等待著韓行建出來準備告辭,夜墨羽卻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他原本還以為白雪笙的主治醫生有什麼事情那麼急迫的找他過來,原來是白雪笙突然有些情緒激動,嚇得他以為她是出了什麼大事。
只是正當夜墨羽準備離開的時候背後卻傳來一道聲音叫住了他。
“夜先生?”
聽到有人喊自己,夜墨羽不由得抬頭,原來是給夏微涼的主治醫生,林醫生夜墨羽對這人有印象,不由得大步朝著林醫生走去,他突然想問一問林醫生,上次夏微涼産檢的情況。
“夜先生,真是你呀,夜太太她最近還好嗎?”林醫生看著夜墨羽不由得問道。
“她……”夜墨羽實在是沒法把那個好字說出口,只能沉默著。
剛剛經歷過一場商業圍堵的夏微涼能好他是真沒辦法說出這兩個字。
看著夜墨羽這個樣子,林醫生明顯是理解錯了,以為夜墨羽都被他上次給夏微涼産檢時候說的那些話給嚇到了,頓時安慰道:“夜先生,其實你也別太擔心了,夜太太的情況雖然不好,可我那次說的也都是最壞的情況,現在的醫療條件這樣發達,夜太太也經常來産檢,做好一切産前準備的人,發生事情的機率還是非常低的。”
“她……會發生什麼?”夜墨羽一字一頓的問道,回想起夏微涼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的心不由得也跟著提了起來。
“最壞的情況就是大出血。”
“那會危機生命嗎?”
“搶救不及時會,而且夜太太的血型特殊,如果大出血會比常人更危險,就是懷著孕的時候,夜太太其實也比常人會更危險點,夜先生,這句話我一直不敢在夜太太面前說,您自己知道,心中有數就好,可千萬別在夜太太那邊說,這樣會給夜太太造成太大的精神壓力反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