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駕駛著戰車的白墨,隨手夾過一片樹葉,放在唇邊輕輕吹奏起來,似乎完全沒有察覺異樣。
好在這場打鬧來的快,去的也快。
是薇拉率先鬆開了手,而凌和也沒有繼續追究的意思。
依舊是那副躺著的懶散模樣。
半晌後,見凌和仍然沒有後續動作。
薇拉這才抬頭看天,幽幽開口道:“其實有句話,我已經想說很久了。”
“哦?”
凌和側過頭,有些好奇薇拉又有什麼“高見”。
“我......不是個合格的秘書,而你......也不是個合格的領主,或者說終產者。”
“害,我還以為什麼事呢。”
凌和笑著拍了拍薇拉的帽子,“反正是免費的,湊合著一起過唄。”
“你是不是就聽了前半句進去!”薇拉有些無語,怎麼這好好一句話在凌和嘴裡講出來,就那麼奇怪呢。
“不然呢,還能怎麼樣?”
凌和瞥了薇拉一眼,“要不然你講講,我哪裡不合格唄。”
“那可就太多了。”
薇拉掰開手指,一個一個壓下。
“感情用事,有時候行事不講邏輯,說著要壟斷,卻以玩笑的心態看待利益,跟人太隨和,即使被冒犯也不生氣,就連我這樣......”
“也沒這麼不好吧!”
薇拉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凌和揪住。
然後她便對上了凌和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覺得終產者應該是什麼樣的人,一點玩笑也開不得,每天腦子裡只有算計和利益,捏著死錢不撒手,最後孤獨終老?”
薇拉眼神動了動,因為嘴巴被揪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而凌和顯然也沒想要等她回答,直接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不,我不知道其他選了類似成長路線的人會怎麼做,但我顯然不是這樣的。”
說話間,凌和鬆開了揪住薇拉嘴巴的手,用大拇指戳了戳自己心口的位置。
“既然終產者的目標是壟斷一切,那麼難道這所謂的一切,就只有看得見的財富嗎?”
“我很喜歡一句話,私人財產神聖而不可侵犯。”
“在我這裡,我的情緒,無論是快樂、欽佩、同情、滿足,亦或者痛苦、悲傷、尷尬、困惑,都是我的私人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