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最後只摸出兩片金葉子。
明殊也不尷尬，將那兩片金葉子遞給她。
巧晴：“……”
“巧晴姐姐，拿著呀。”明殊身邊的宮女趕緊催促一聲。
巧晴這才接下：“謝皇後娘娘。”
明殊點頭：“走吧。”
明殊帶著人往宮裡走，巧晴站在宮門看著，良久她突然鼓起勇氣，追上明殊。
“皇後娘娘，巧晴有幾句話想問您，可以嗎？”
明殊沒有拒絕，讓旁邊的人退開。
“皇後娘娘，您知道我喜歡陛下，為什麼之後沒有送我離開？”
“喜歡一個人沒有錯，我又不是神，不可能剝奪別人喜歡的權利。”明殊道。
巧晴愣了一下。
她沒想到，她是這麼想的。
“那皇後娘娘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明殊笑：“他會看上你，亦或者是別的女人？”
巧晴大著膽子點頭：“陛下畢竟是一國之君，以後會見到更多的美人，而娘娘您……”顏老色衰。
明殊抬頭看向天空，良久才輕飄飄的道了一聲：“他不會的。”
小妖精怎麼可能會看上別人。
那個時候巧晴不懂她為什麼這麼篤定。
她當時心底甚至是有些不屑的。
帝王的寵愛都有期限，歷史上那些說著獨寵一人的，最後還不是有了別人。
陛下現在喜歡她，不代表以後會一直喜歡她。
她不信。
可是很多年後，巧晴再回想那個時候和明殊的對話，她才明白，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帝王能做到獨寵一人。
當然這是後話。
此時巧晴滿心眼都是不信。
“那巧晴祝娘娘，如願以償。”
——
巧晴出宮後，送來了新的宮女，明殊在宮女中看見了楚靈兒。
幾年的時間，楚靈兒面容似乎沒什麼變化，不過身上的氣質更沉穩一些。
明殊很是驚奇：“你這年紀還能進宮？”
楚靈兒道：“我看上去長得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