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後面的人拽開，老大轉身，一腳踢過去，少年‘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呸，一會兒再收拾你！”
老大轉身，又是一臉猥瑣的朝著明殊走過去：“來吧小美人！”
明殊默默的咬完最後一口口糧。
她活動下手腕。
——
半個小時後。
四個人抱頭蹲成一排。
明殊盤腿坐在櫃臺上，手裡拿著跟木棒，她敲了敲櫃臺邊緣。
女生帶著點笑意的聲音響起：“小美人，還來嗎？”
“不不……不來了。”小美人·老大抱緊腦袋，瑟瑟發抖。
“小姑奶奶，我們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們。”就知道他們運氣不會這麼好。
之前那個覺得明殊眼熟的男人，抱頭蹲在旁邊嘀咕，就說她有點眼熟了，老大還不聽。
翻船了吧！
“你們……”
“小姑奶奶，饒命！”老大噗通一聲跪下，另外三人有樣學樣，跪得非常迅速。
“我是問……”
“小姑奶奶，只要你不殺我們，我們給你當牛做馬！”
“我們保證聽話，你讓往東我們絕不往西，放過我們吧！”
明殊敲了敲櫃臺，幾個人頓時不敢再吭聲。
“有吃的嗎？”明殊總算說完自己的臺詞。
老大和旁邊的小弟對視一眼，立即從身上摸出一些吃的，雙手供給明殊。
沒什麼比活下去更重要。
這幾個人可能剛掃蕩了哪裡，吃的還不少。
明殊挑了一包餅幹扔給站在角落的少年。
少年手忙腳亂的接下，臉上還有被打出來的痕跡，看上去有些可憐。
“謝謝……謝謝。”
“你剛進來的？”明殊問他。
少年點頭，老實回答：“莫名其妙就到這裡了……然後就看見幾個人把你扔到那裡。”
這是純新人。
剛進來，還沒殺過人的那種。
“你叫什麼？”
“蔓蔓。”
明殊抬頭看過去：“女的？”
少年上下看看自己，點頭：“是啊……”
明殊重點關注蔓蔓的月匈。
蔓蔓微微窘迫，平是平了點，但也是有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