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約莫是沒見過關少禹如此狼狽，足足有三秒鐘沒有反應。
“開車啊！”
關少禹吼一聲吼，司機這才手忙腳亂的啟動車子。
引擎聲幾乎被雨水壓完了。
司機正想踩下油門，前面突然出現一個人。
他還沒看清是誰，車門被開啟，人已經被拖拽出去。
“啊……”
司機這一聲慘叫後，外面只剩下嘩啦啦的雨聲。
關少禹嚥了咽口水。
少女坐到駕駛座上：“關先生，我還有話沒說完。”
車外一片寂靜。
他的人似乎都不見了。
關少禹伸手開車門，車門卻不知何時被鎖死了。
明殊回過身，語調一如之前的輕快：“別緊張，你的人都好好的，沒死，我不殺人的。”
關少禹：“……”
他今天是失算了。
“你想如何。”知道自己跑掉的可能性不大，關少禹反而冷靜下來。
“就問你幾個問題。”
關少禹貼著車窗，外面嘩啦啦的雨聲，似乎讓這個小空間變得沒那麼可怕。
“你想問什麼？”
明殊唇角微勾：“我父母的意外，是你造成的？”
關少禹最初就準備好這個問題的答案，可是沒想到，她問出來的時候，情況會是這樣的。
他咬咬牙：“是。”
“你知道，他們只是幫忙保管東西，為什麼要殺他們？”
關少禹臉色蒼白得不見血色，哪裡還有剛才那大佬的模樣。
他咬牙：“我給過他們機會。”
不是必要，他何必製造意外殺人。
明殊沉默一瞬：“蔡遠鵬是你派到我身邊的？”
關少禹不是很想說，明殊抬手抓住他，關少禹身體突然哆嗦一下，從她接觸的地方，一陣一陣的疼。
他也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
就是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