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禦寫好後，明殊讓他松開，葉子晃晃悠悠的往空中飛去。
寫過願望的葉子，會泛微微的幽光。
明殊抱住祁禦的腰，祁禦回頭看她一眼，後者目光落在遠方。
他小心的吻了她一下。
漫天的孔明燈和泛著幽光的許願葉，在空中彙成一片。
——
天啟塔。
幽水還沒退散，幽水會持續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天啟塔卻已經進不去了。
但是人群也沒散，聚集在外面，和水底的浮屍為伴。
這些屍體，這麼多天，已經有了解釋。
明殊沒有露面，只是和丹旌見了一面。
她徑直入了塔。
幾只大老鼠屁顛屁顛的出現。
“小祖宗……”
“小祖宗好。”
“小祖宗。”
明殊：“……”都說了不要叫朕小祖宗，朕不是你們的祖宗！朕沒有你們這樣的親戚！
明殊走到那堵牆面前。
“不跟我聊聊？”
幾只大老鼠默默退到一邊。
空氣裡靜謐片刻。
牆面開始散出金光，一行字出現在上面。
——塔裡有一些人被界門帶走，他們是靈魂體，需要你去帶回來。
“你不是很厲害嗎？”
——他們會借用別人的身體，無法將其直接帶回。
明殊扯著嘴角：“我不答應呢？”
——你會的。
——那個叫祁禦的靈魂，也散落在那些世界，對你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明殊仔細讀兩遍那句話。
沒從裡面找到有威脅之意。
她略微失望。
不能懟它了。
明殊問：“我有什麼好處？我可不是為你工作。”
牆面好一會兒沒動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