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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上除了緩慢跳動的程式碼，並沒有任何其它反應。
技術部部長好一會兒才奪門而出。
金發局長就在技術部外面，技術部部長差點撞到他。
“局……局長。”技術部部長話都快捋不清：“我、我知道、是誰做的。”
金發局長：“誰？”
技術部部長嚥了咽口水：“上古。”
金發局長淩厲的目光掃向他。
技術部部長雙腿發軟，撐著旁邊的東西，穩住身體。
上古是誰？
上古不是人。
它是時空管理局初代系統，誰給它取的這個名字，已經不知道了，這個初代系統一開始還算好，大家不斷的最佳化它，想讓它更好。
可是某一天，有人發現它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發現，很快就得到印證。
智慧是能思考，有自己的想法不奇怪，但是他們思考的問題都是有跡可循。
可上古不同，它會私自執行一些奇怪的程式碼，會篡改資料——雖然當時似乎是往好的方面篡改的。
但是這一點足以讓人警惕。
初代上古，就這樣被銷毀。
金發局長還算冷靜：“當時不是已經銷毀了？”
技術部部長點頭：“記錄上確實是銷毀了，可是……”
技術部部長只覺得頭皮發麻：“我之前研究過上古的一些資料，它編寫的程式碼中，會融入自己的風格，剛才……我沒看錯，那就是上古的風格。”
金發局長眉頭微蹙：“如果真的是它，它想做什麼？”
技術部部長僵硬的搖頭。
沒人知道它想做什麼。
——
金發局長召集人開會，祁禦也接到訊息，明殊本來是想帶他離開的，但是她突然有點興趣，又留了下來。
所以祁禦帶著明殊去會議室。
參加會議的人不多，各部門部長，還有幾個比較重要的核心成員。
比如洛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