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從前面跑來,鬱驚從他們身邊過去,聽見打人了什麼的。
他往前面看去,影影綽綽的站著不少人,那些人對面只有一個單薄的身影。
鬱驚想離開,實際上他卻往那邊走了。
靠得近了,就聽見那邊的聲音。
“敲詐我兄弟十萬塊,膽子很大啊!”
“還好,世界第一吧。”
鬱驚:“……”
就他晃個神的功夫,對面已經動手,鬼知道幾秒的時間,他們為什麼就言語不和打起來了。
鬱驚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沖了出去。
但是當他跑近,對面一群人正被那個纖薄的身影一個接一個的撂翻。
就跟撂蘿蔔似的。
明殊撂完最後一個,抬頭看向鬱驚:“喲,這不是我們酒吧精分男神嗎?”
鬱驚:“……”精分男神是什麼鬼?
誰踏馬精分啊!!
鬱驚看一眼地上的人,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不屑:“沒看出來,你還挺能打。”
明殊接受鬱驚的誇獎:“那是,出門在外,怎能沒點技術,不是我吹,打他們都是小意思。”
鬱驚噎了下:“你能要點臉嗎?”
他根本就沒誇她好不好。
“要臉幹什麼?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為了天下無敵,我可以不要臉的。”反正又不能吃。
“……”
所以當時到底為什麼要跑過來?
媽的。
他到底哪根筋不對,大半夜的不回去睡覺,在這裡瞎晃,看見她還跑過來!
回去睡覺。
冷靜冷靜。
“誒,你別走啊。”
鬱驚沒好氣的冷哼:“怎麼的,我看見你行兇,你還想滅口?”
此時的鬱驚像渾身帶著刺的小刺蝟,誰碰紮誰。
明殊十分正經的道:“法治社會,不能幹這種事。”
鬱驚:“……”感情不是法治社會就能幹了?
他大半夜的在這裡和一個剛打完人,被打物件,此時躺在地上呻吟的蛇精病,講什麼法治社會。
他有病啊!
鬱驚一腳踢在前方的易拉罐上,易拉罐嘩啦一下飛出,砸進遠處的垃圾桶。
然而明殊就看著精分男神,渾身帶刺,非常不耐煩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