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錯的呢?
直到明殊走向那個人,輕輕的將他抱起來,離開,名折都沒回過神。
——
明殊升了火,火光照著雲荒的面容更顯妖冶,可他似乎很討厭,縮在黑暗裡,不肯露出來。
明殊拉著他的手清理血跡。
雲荒冷冰冰的手被握著,他慢慢的歪頭看著面前的人。
“他……該死。”
雲荒咬字依然不清晰。
“嗯。”明殊輕應一聲。
雲荒似乎有點疑惑,她為什麼不生氣?她為什麼不奇怪?為什麼不像那些人一樣,要殺了他?
明殊將他放在幹草鋪成的床上:“餓不餓?”
雲荒又不吭聲。
明殊拿出毯子蓋在他身上:“不餓就睡吧。”
柔軟的毛毯貼著他身體,很舒服。
他側目看向旁邊的人,她望著火堆,從他的方向,可以看見她長長的睫毛,裹上溫暖的光暈。
毛毯下,他慢慢的伸手放在胸口的位置。
空蕩蕩的地方……
似乎在發燙。
為誰?
面前這個人嗎?
應該是她……
因為從遇見她開始……他就感覺到了。
“你……是誰?”
明殊側目,火光從她眼底閃過:“對你來說,重要嗎?”
雲荒手指輕顫:“應該……重要吧。”
明殊輕笑,反正他也沒記憶,這個時候不去欺負,那還要等什麼?
這麼想著,明殊便欺身而上,在雲荒面無表情的平靜中,含住他的唇,淺嘗輒止。
明殊親完,雲荒臉色都沒變化,睜著漆黑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她。
好像不明白明殊做什麼一般。
明殊覺得自己現在睡了他,然後跑路,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被怎麼了。
當然明殊自認沒那麼渣,她躺到旁邊,將人摟進懷裡:“睡吧。”
雲荒慢慢的道:“我……不用睡覺。”
明殊:“……”
這讓朕怎麼下臺?
明殊索性不吭聲,你不睡,朕要睡!
雲荒就這麼被抱著,他能聽見摟著他的人心跳聲,非常清晰,他從來沒有過……
雲荒指尖慢慢的碰到明殊胸口,手掌無意覆上某處,他微微垂眸,掃過自己一馬平川的胸口。
為什麼……
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