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問你一點事。”
“問我？”流泉似驚訝：“我能告訴你什麼？”
“你對千家很瞭解？”
流泉整隻鬼處於虛幻、模模糊糊的狀態，所以明殊也看不清她臉上是什麼表情。
須臾，流泉嬌笑兩聲：“我瞭解不瞭解千家，你身為千家人不清楚嗎？”
“我要知道千家的一切。”
流泉笑聲嘎然而止。
“你剛才說什麼？”
“我要知道千家的一切。”明殊重複一遍，並補充一句：“我對千家瞭解的不多。”
“你……”
明殊知道流泉在看自己，而且是很赤礻果的視線。
半晌，流泉冷哼：“千家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千禮沒教過你嗎？”
千禮是原主父親的名字。
“他失蹤了。”
流泉：“……”
從開始和自己說話，到說她父親失蹤……面前的女生從始至終都帶著淺笑。
流泉此時已經不敢輕視面前的人。
“你想知道什麼？”
明殊微微一笑：“你所知道的一切。”
流泉沉默一陣：“你只是想知道這個？沒有別的目的？”
“你以為我有什麼目的？”
“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流泉低罵了兩聲，也不知道是罵誰。
流泉罵完，倒是開始說千家。
千家起源無法追溯。
誰也不記得他們什麼時候出現，等他們名聲漸起的時候，千家在眾鬼眼中，已然是一個龐然大物。
為什麼是眾鬼？
因為千家人在人類中很低調，不為財也不為名。
早在千年前，鬼的力量沒有現在這麼弱，連人都碰不到。
那個時候存在許多抓鬼天師，各門各派競爭激烈。
有人發現千家這樣的存在，發現他們用的法子，和他們不同。
千家人只為執念很深的鬼服務。
當然，那種想稱霸世界、滅人滿門的厲鬼惡鬼，千家人會直接滅掉。
再厲害的鬼，在千家人的獵鬼面前，都如同切豆腐一樣簡單。
一時間不少人眼紅。
眼紅之下，自然有人對千家人下手。
然而千家人使用的馭鬼術——與生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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