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沈瓷，那沈瓷呢？
之前就覺得她不對勁，雖然他也懷疑過，但到底他不常在京城這邊，皇宮裡面的人兩副面孔也不奇怪。
“哎，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不妨告訴你吧。”明殊清清嗓子，一本正經的瞎說，“其實我是從外太空來的，因為找不到回去的路，所以我也是被逼無奈。”
慕淮：“……”
穿越？
慕淮清楚，有些世界可以被外來者穿越，難道這個女人也是穿越來的？
那她這前後不一的性格，確實可以解釋。
“你到底是誰？”祠主也來插一腳，有被欺騙後的憤怒，也有自責和懊悔，“為什麼要冒充沈瓷，沈瓷在哪裡？”
“祠主，你覺得現在是追問我是誰的時候嗎？”明殊示意他看對面，笑容醉人，聲音更是輕柔，“我確實不是沈瓷，但我也沒顛覆天下的打算，您還是先處理那群小妖精比較好。”
祠主被明殊這麼一提醒，頓時清醒過來。
深深的看了明殊兩眼，轉過身面對群妖。
他看向他師兄的方向，“你以為它們真的會履行承諾？你知不知道它們除了本能的殺戮，根本就不知道其它？”
神天祠也不知道這些被稱為妖的來歷，就好像某一天，它們突然就出現了。
開始屠殺人類，以人類為食，壯大它們的族群。
“什麼只知道殺戮，我們這麼多年已經進化了好嗎？”有妖反駁，他們現在可不是原來只知道殺殺的妖，他們現在也是有靈智的妖。
“就是，我們才不是只知道殺戮呢。”妖群附和。
“人類本來就該死，把我們鎮壓在這裡這麼久，要不是你們，我們說不定進化得更厲害了。”
“殺光人類，妖王萬歲！”
“殺光人類，妖王萬歲！”
妖群的口號喊得震耳欲聾。
祠主臉色黑沉著臉，看向太子，“太子，你也要一錯再錯？”
太子看向明殊，眼底堅定，他一定要讓他的阿瓷回來，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明殊支著下巴笑。
恰當時機的失去才會被銘記。
“師弟，認命吧，如今到處都是妖，神天祠就算有能力收妖，但也沒能力拯救這個天下。”師兄哈哈大笑，“本來想先殺了你，不過也沒關系，正好我可以親手報仇。”
當初將他趕盡殺絕，這個仇他一直記著。
本想程錦雲靠著太子的關系能接近神天祠，有機會殺掉他，沒想到程錦雲那麼蠢，一直沒得手。
“你就這麼恨我？”祠主沉聲問。
“當然恨，當初你怎麼對我的？”
“我……也想救你一命。”當初本想放他一條生路，可他根本就沒來得及說，他就一意孤行跳了崖。
“那我現在還得謝謝師弟當初沒有放我一條生路，不然哪兒來我今天哈哈哈哈。”
“師兄你不要執迷不悟。”祠主試圖勸說，“它們不會履行承諾的，不過是在利用你。”
妖的話怎麼能信呢？
“師弟你才是不要執迷不悟，你看看現在的局面，贏的人只會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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