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話卻一點都不柔和。
程衍看著明殊和葉淼淼去結賬，葉淼淼有說有笑的，還時不時回頭看他，似乎在和她說關於他的話題。
後者噙著微笑，看不出真實的喜怒，偶爾應一聲，惹得葉淼淼笑得前俯後仰。
遠看著就是個普通的學生，怎麼近距離接觸後，就這麼的可怕呢？
哎……
第n＋1次失敗。
得換個方案。
——
期中成績很快出來，最讓人震驚的是他們學霸每科都是擦著及格線，國語政治歷史竟然不及格。
不！及！格！
學霸怎麼了？
明殊從學霸的位置下來，金雨琪倒是上去了，年級第一。
以前金雨琪的成績不算差，但也不算好，排名大概和明殊現在的排名差不多，可現在竟然跑到第一名去了。
金雨琪和學霸其實是交換了名字吧？
“以前我還以為金雨琪變好了，誰知道和以前還是一樣，這段日子她都是裝的吧？什麼不喜歡江學長了，都是欲擒故縱。”
“就是就是，以前她那麼喜歡江學長，纏著人家不放，突然就不和江學長糾纏，反而和上官楓走得近，人家上官楓和鹿萌青梅竹馬，要不是她，上官楓和鹿萌的關系也不會差，真是太陰險了。”
“你們說她這次考這麼好，不會是作弊吧？她成績哪有這麼好？”
“就是就是……”
因為之前的油漆案，讓學生對金雨琪已經有了不滿，學校的流言蜚語就沒少過，這次她還考個第一名，這可不是拉仇恨值嗎？
“你們說什麼！”
議論的學生同時看向後面，金雨琪臉色鐵青的看著他們，他們各自對視一眼，低著頭散開。
金雨琪咬牙看著公告欄上的成績單，鹿萌那個名字似乎被人加粗了，格外顯眼。
她摸出手機，翻出上官楓的名字，撥出。
“阿楓，我上次說的，你考慮好了嗎？”
“這不太好……”上官楓那邊有些遲疑。
“呵，阿楓，這就是你說的能為我做任何事？”
“我……”上官楓遲疑好一陣，在金雨琪要掛電話的威脅下應下，“好，我答應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