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7.
我帶著醫患雙方下樓,交給衛生局的監管人員處理。陸天宇撲上來抱了我一把,長籲了口氣:“剛才都要嚇死我了,真沒想到他們敢逼人跳樓。虧得當時有感染者在外面飛,也多虧你跟上去管住了那群家屬……”
不,我其實沒做什麼,真正救了我們的是那兩位飛人。
我如實說了當時的情況,把兩位飛人的電話和地址發到陸天宇手機裡,還讓他們拍了那張簽名照。等到警方過來穩定情況時,我早已深藏功與名,開車回了家。
沒過幾天我就看到那家美容醫院取血針交叉感染的案子被處理了。美容醫院關停,院長和管理人員停職待審,受害者們也被送進了病毒管理中心做恢複性治療。
事後陸天宇打電話告訴我,救了我們的那兩位黑飛的司機也被他們找到,給了張“見認勇為好市民”的獎狀和幾百塊獎金。
就連魏三兒也出了名,找到了一份新工作。他進體育局當然沒戲,但有一家跑酷俱樂部看上了他,請他當宣傳大使兼救生人員。會員們跑酷時如有從牆上、扶梯上摔下來的,他就能及時跑上去託一把,或是在地面墊一塊氣墊。
現在他已經救人救上了癮,私下跑來跟我說,痛悔前半生進錯行了行,以後要跟那些狐朋狗友斷絕關系,專心做個好人!
然後他就加入了街頭那些強行扶老人過馬路、抱小孩跨欄杆的紅燈俠、綠燈俠隊伍。
我最後還是沒低調太久,局領導因為我主動調解醫患糾紛和救人公開表揚了我,調進超英管理辦公室不久就轉了正。九月裡,我終於度過新型變異病毒的觀察期,正式上崗,成為了一名能飛能跑,腰間盤異常強韌的全能超英。
新制服是深藍色的,利落,貼身,沒披風。
我穿著新制服,挺胸收腹,站在高空中新建的交通燈下,指揮載人或空載的“飛的”按燈起停。上下幾層的感染者排著不太整齊的佇列,和下方馬路上的車流一樣,重新被框入了城市的秩序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