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深尖叫一聲,猛地退後幾步,卻一不小心絆在了喬文的身上。
喬文捂著臉哭:“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要走,我要離的這座公館遠遠的!”季深深拔腿就跑。
白一茅兩三步便追了上去,他握住季深深的手腕,狠狠一扳。
季深深慘叫一聲,另一隻手直接朝白一茅的臉揍了過去。
白一茅一歪頭,躲過他的攻擊,另一隻手抓住他那條攻擊的手臂,又是一扳。
季深深又慘叫一聲,雙腿一軟,整個人跪到了地上。
“你在做什麼!”喬文大吼。
白一茅扳著季深深雙臂,冷淡說:“誰如果想要逃離這裡,那很抱歉,我只能認為他是做賊心虛了。”
“白一茅你冷靜些,”周寒山瞥了顏穠一眼,“你現在倒是像極了兇手。”
白一茅站得筆直,如寒星的目光與正撞上他的視線。
“哦,”白一茅,“我現在大概有了些思路,你們要聽我說說嗎?”
眾人互相看了看。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邵嘉:“這……聽聽也沒有壞處,顏姐要不要換個衣服?”
顏穠接過周寒山遞來的手帕,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又扯著風衣抖了抖:“不用了,這件風衣防水,沒事。”
幾人從炸了一半的廚房移動到餐廳。
“別別別,我一想到咱們跟屍體就一門之隔,就……”喬文被嚇的打了一個嗝。
他們六個人又轉移到了客廳,客廳裡梁行淵的被褥還沒有收起,淩亂地堆在地上,就好像他只是去上個廁所,隨時還能回來的樣子。
喬文打了個寒顫。
白一茅卻像是看不見,徑直在牆角的沙發上坐下。
“坐。”
周寒山解開襯衫袖釦,挽起袖子:“好,那我們就來聽聽偵探先生的推理。”
白一茅:“推理談不上,我只是發現了一些詭異的地方。”
顏穠上前兩步挨著白一茅坐下,像是用行動支援他。
周寒山看了一眼,選擇坐在兩人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喬文咬著手指,視線從嫌疑人顏穠的身上劃過,哆哆嗦嗦趴在周寒山的沙發背上。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季深深揉著泛青的手腕,惡狠狠瞪了白一茅一眼,“嘭”的一聲將自己扔進了中間的單人沙發裡。
邵嘉這才在唯一留下的空位——顏穠的身邊慢慢坐下。
“行了,你就說你要說什麼吧!”季深深一臉不耐煩,他一腳架在另一條腿上,腿抖著,手瘋狂地按動手機。
“草!”他猛地將手機砸到了地上,手掌搓了一下臉,又抵住了額頭。
白一茅:“既然兇手有意選取了這座島和這座公館,為了確保自己的殺人計劃能夠完成,他是不會讓我們與外界産生聯系的,想必這座島上天氣及通訊情況兇手早就知道。”
“等等,那就說,安排了這座島的人是兇手!”喬文捏緊沙發背。
“不排除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