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死死攥著拳頭,用手背蹭了一下眼角,悶聲:“我就不信了,我、我不想再待下去了,就算是遊我也要游出去!”
邵嘉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喬文死死抿著嘴,整個人瑟瑟發抖。
“找到了?”
“你找到什麼了?”季深深立刻上前一步。
白一茅將撿起來的兩枚藥展示給眾人看:“孟依嵐想吃藥,被顏穠撞見,匆忙間便有兩粒掉到地面上,藥量不夠,她便在顏穠洗澡的時候又吃了兩粒,正巧,這兩粒中就有要她命的□□。”
“那究竟是誰放進去的?”梁行淵忍不住問。
白一茅的視線掃過眾人:“這就要問問你們了,誰偷偷甩開眾人來到了屋子裡,把要人命的□□放進去的。”
白一茅將藥瓶放到桌子上,一手揣進兜裡,眼神掃過幾人的手指、袖口和鞋底。
梁行淵盯著白一茅:“白先生這麼說,不就是把自己摘了個幹淨?”
周寒山輕笑一聲。
顏穠坐在床上,指了指床邊的一個行李箱:“不是要檢查箱子嗎?我的在這裡,你們查吧。”
“這……”季深深抓了抓頭發,“就算了吧,大家都不方便。”
顏穠微笑,狐貍眼微微上挑:“我沒有什麼不方便的,畢竟是為了自己安全著想。”
她若有所思地望著白一茅:“是吧?”
白一茅背脊筆直,像是一棵永遠不倒的白楊樹,他肌肉緊繃,沉默地注視著床腳的行李箱,彷彿那裡面藏著一個□□。
因死亡驚嚇而急促跳動的心髒又因美色而羞澀的扭動。
顏穠攤著手:“既然我都放手讓你們看了,你們這些男人也不要扭扭捏捏了。”
她這一番話算是將這些男人架在了火上。
梁行淵點頭:“我沒問題。”
周寒山:“好。”
季深深瞅瞅梁行淵,又望了望周寒山,明明當初三個人都不同意,現在兩人都反了口,季深深只得硬著頭皮同意。
顏穠的行禮被白一茅翻揀,他的背脊挺直,額頭冒了一層虛汗。
顏穠翹著腿坐在他身旁,鞋尖輕輕蹭著他的肋下,似無意。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他抬頭看她,她卻專注地與梁行淵聊天,手指尖搓揉著自己的鑽石耳釘。
白一茅望著她,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喂,怎麼翻揀了這麼久啊?該不會你小子偷看什麼吧?”
白一茅深吸一口氣:“什麼也沒發現。”
顏穠扭頭,莞爾一笑,笑容如同鑽石一般,閃耀奪目。
周寒山整理了一下衣領,重新拿起攝像機,卻並沒有開啟開關:“走吧,去看看其他的房間。”
顏穠的房間旁邊便是喬文和梁行淵的房間。
季深深看了看兩間房,懷疑的視線落在梁行淵身上:“太近了,幹什麼也方便。”
再結合喬文方才的那番話,眾人不禁開始懷疑起他。
梁行淵臉色淡淡的,根本不將他們的懷疑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