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兒像是被掌管情~欲的神明所親吻,細小的電流透過她的碰觸往他骨子裡鑽。
他像是滾落磨盤的豆子,明明已經到了被擠壓的邊緣,仍舊懸崖勒馬。
蜜色的手掌死死攥緊潮濕的床單。
一滴汗從他的眉尾顫巍巍滑下,落在她白嫩中透著星星點點桃花的胸口。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粘稠的視線糾纏著他,纏綿的氣息束縛著他。
他被逼上了料峭的懸崖。
白一茅狠狠閉上了眼,急促喘息,不敢多動一下。
汗在他溝溝壑壑的肌肉間流淌成河,他像是在糖水中滾了一圈,肌膚亮閃閃的殘留糖顆粒,燭火拉長他肌膚上的甜絲兒。
顏穠的手指描摹彩繪,拂過他的脊背。
白一茅立即睜眼,兇狠地瞪向她,像是要將她一口吞下。
顏穠笑眯眯地順著床單一滑,直接從他與床的縫隙間滑到地面上,她從容地站直身體,整理衣服。
她穿著簡單的t恤長褲,胸前卻像是藏了白嫩軟綿的甜瓜,屁股翹的像是兩瓣鮮嫩多汁的水蜜桃。
她是豐盈的水果。
水果是罪惡之源,當初夏娃就是因為一顆蘋果才被上帝逐出伊甸園。
白一茅翻身仰躺在床上,結實的小腹起起伏伏,像是杯中翻滾的焦糖。
顏穠攏了一下頭發,一手撐著桌子,另一隻手抄起桌上的打火機,點燃了嘴中的煙。
濃烈近乎辛辣的氣味嗆進咽喉,就像是喝了一口燒刀子。
喝最烈的酒,騎最烈的馬。
顏穠慢吞吞地坐在他的身邊,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腹肌,笑道:“真是一匹好馬。”
白一茅瞪了她一眼。
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翻身而起,手指插進松軟的發絲中,隨意地將濕乎乎的頭發順到腦後,露出堅毅的臉龐。
他翻弄著箱子。
顏穠探頭看了一眼,卻發現他箱子裡的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有稜有角。
顏穠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似的趴在他濕乎乎的背上。
蜜色與奶色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奶皮。
她感受到了他的熱度。
白一茅脊背的線條收縮,像是被撥動的琴絃。
“那個人恐怕會再次下手,你不好好待著,還鬧。”
顏穠啞聲:“我也不想,可是,一見到你我心裡就熱熱的,整個人就想化在你的身上。”
白一茅的身體繃得更緊了,身體裡躁的要炸。
他見她第一眼就知道,她能要了他的命。
白一茅頓了頓,努力忽視掉所有軟弱的邀請,他張開嘴,撥出一口熱乎乎潮乎乎的氣,轉身將一個冰冷純黑的物件兒塞進她的手裡。
“又給我東西?”